朱畹晚不记得自己在摇篮床上待了多久,日日夜夜,他的jing1神chu1于一片混沌之中。纱布在他shen上紧紧的缠绕之后,棉被包裹着他,他成了一个chu1于襁褓之中的婴儿。他shenti时时刻刻被一gu闷热、chaoshi的感觉笼罩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shenti在漫长的酸麻过后失去知觉。分shen和后xue填满的玩ju,花样繁多,异常活跃,在他的min感之chu1撩拨不停,快感一波连着一波,高chao一层叠加一层,一gugu热liuliu窜全shen,他被情yu熏蒸着,整个人昏昏沉沉。
每天,楼忘冷欣赏够了他情yu深陷的样子,就会帮他解开一会儿,按摩他全shen的肌肉。除此之外,朱畹晚一次未曾离开过摇篮床。
这天,楼忘冷扶着朱畹晚来到室外,清晨的凉风chui拂在shen上,朱畹晚想到不久前无止境的闷热,恍如隔世。
花坛旁边,摆着一辆形态怪异的车,半人高度。说它是车,实在不像,它的形状是圆锥形,上下两个圆,上小下大,两圆之间,连接几genzhu子,zhu子中间各牵出一gencu壮的绳子,连接到中间的一点。车底座下面,还有六个轮子。
楼忘冷推着车,在地上hua来hua去。
“这是学步车,襁褓时期的晚晚我见过了,学步时期的晚晚我一直遗憾未曾一见,所以特意定zuo了这辆车。晚晚跌跌撞撞学走路的样子,肯定也非常可爱。”
那辆车已经推到了跟前。朱畹晚低tou一看,忍不住全shen发抖。刚才离得远了他没看清,现在才知dao它的可怕之chu1。婴儿学步车他之前有见过,中间是一个座位,zuo成后面宽大前面窄小的样式,座位的最前面,只有pi带cu细,和婴儿车正前方的zhu子相连,小孩子刚好可以分tui跨在两边,这样即便站不稳,那条pi带也会从屁gu下面把人托住,不至于让小孩子摔倒。而现在,中间的座位没有了,取代它的,是一个超大型的硅胶玩ju,通过他之前看到的几gencu壮的绳子固定在学步车里。
“进不去的……”朱畹晚脸色苍白,一步步朝shen后退着。
“怎么会,经过这么久的扩张,晚晚的后xue应该是准备好了,如果这个gangsai进不去,说明之后要加强调教才是,你说呢?”
朱畹晚摇着tou,最终还是在楼忘冷威胁的目光中跨进了学步车。
“不han进去,晚晚待会学走路的时候跌到了怎么办,这个‘座位’是起固定作用的,把你的屁gu托住,你就不会摔倒了。”朱畹晚惊恐地摆手,连连后退,很快退到了墙bi,楼忘冷走到他跟前:“是你主动han进去,还是我帮你?”
朱畹晚没有动,楼忘冷便弯下腰,将柔ruan的假阳ju调整位置,对准朱畹晚双tui之间,然后不知dao按下了什么开关,一gugu冰凉的yeti从底下pen上来,打在朱畹晚的会阴和后xuechu1。从黏腻的chu2感判断,朱畹晚知dao这是runhuaye。
朱畹晚的会阴和后xue都是格外min感的bu位,经过这一阵击打,轮番ti会到不同的难言滋味。先是冷,其次是疼,runhuayepen溅的力dao很大,好像豆子大小的弹珠连续不断地击打在min感chu1,疼痛飞快地从后xue和会阴之间扩散开,逐渐连成一片后,下shen开始发热。后xue在yeti的接连击打之下,本来是死死阖上的,却忍不住地蠕动,lou出细小的空隙,yeti因此得以she1进直chang内bu,唤起了楼忘冷在他shenti里内she1的记忆。他对楼忘冷的一切无法抗拒,小xue柔顺地收缩着,像对待楼忘冷的jing1ye那样,将she1进去的yetihan住。
楼忘冷将手掌插入朱畹晚双tui之间,rounie他的下shen,将runhuaye涂满整个tunbu。这个过程中,朱畹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