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翰文点点,“在地下城里集中上课,成绩还不错。后来男女分开理,见面的次数就少了。”
阿四浑不自在起来,他不想听到别人内心太过隐秘的故事,越是了解一个人的苦痛,就越难痛下杀手。他努力唤醒着自己的杀意,嘴巴却擅作主张的发出声音。
晋翰文表示没办法,阿四太想反攻了,如果不是阿四误会自己被人强暴过,一定会在哪天找机会干他的屁。他要是把过去那些事情老老实实说清楚,阿四就不会再疼惜他的屁了。他可真不想下面那个,阿四的技术明显很烂,鸡巴又大,想一想就很恐怖。
去自己生命的利,大分工不再起作用,只有异能者才拥有一点点战斗能力。
至于为什么。
晋翰文撑着下巴看向他,眼里全是笑意,“真的吗?很划算的,我保证不撒谎,如实作答。”
晋翰文:“谁知呢。有些事情如果不亲自经历,永远没资格评价。”他张开五指对着月亮,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匀称,指甲修剪得很致,“我也杀过人啊。的鲜血洒了我一,泉一样咕嘟咕嘟,我才知砍断脖子居然那么难,他都有时间对我说几句话。”
阿四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嘲笑声,“杀人放火不算坏?偷渡贩毒不算坏……恶人?”
“你不是坏。”
但此时此刻,晋翰文不知未来的自己一直庆幸着那天没说太多,阿四也不知那天是他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阿四开口打破了沉默,换了个话题,“你妹妹怎么样?后来见到了吗。”
阿文口中的“他”究竟是谁,为什么阿文会杀了“他”,“他”对阿文说了什么,阿四最后都没能知晓。
晋翰文勾起嘴角,像是猎人看到猎物上钩时一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阿四警惕起来,“老子没兴趣。你他妈爱说不说。”
晋翰文笑了笑,“你直接这么说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生气。我也不是要审判你,只是想确认一下。”
“说了什么?”
“确认什么?”
此时的阿四还以为自己只是利用这个叫阿文的男人,以为自己未来与他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以为自己不会对他生出丝毫兴趣,以为自己并不在意他过去遭受的一切。
“行,你搞快点,少他妈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沉默了下去,阿四扭过,寻了藤蔓坐下。
坏这个词实在太过亲昵可爱,阿四说了一次就不想再重复。
可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这个漂亮的男人却不再吐丝毫。
此等美人,生于秩序崩坏之时,只有一个下场。
“谁鸡巴想知你的事情!!”
晋翰文的声音还在继续,“我虽然也成了异能者,但木系异能真的太弱了,低阶木系异能者只能生出几树枝,没办法自由纵,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可我还有爸妈、爷爷,他们都没能成为异能者,我得保护他们。所以,我只好想点别的路子……”
“够不够,再来一次?”
等两人的重叠在一起,阿四很快又被那几藤蔓玩得神志恍惚、淫水四溅,息尖叫着被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无止尽的高让他浑无力,只能任由后的人干玩弄。
阿四用脚尖划拉着地面上散落的烟叶灰烬,犹豫了半天才为自己解释,“我走上那条路也是被的,我个子长得快,乞讨不到多少钱,那群人就想断我条胳膊,我死一个人逃了出来,但被他们盯上了。我没办法,我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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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打在晋翰文的上,蒙上一层如梦如幻的浅色光晕,他乌黑密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眉眼如画,雌雄难辨,美丽的不似人间之物。
两人只是对视了一眼,晋翰文舒展了一下骨,吊儿郎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