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天了?”
“嗯哈……”阿四息着说,“好了,可以了。”
能够顺畅排,居然也给了他一些奇妙的快感。他打了个寒颤,鼻腔中发出几声糊的呢喃。
这种问题总是得不到回应。晋翰文只是会满足他的必要需求。
之后一段时间,阿四拒绝再次摄入任何东西,即便那在他的嘴上戳了戳,他也死不松口。
细在他的膀胱上左右刮了下,表示拒绝。
他的直觉锐,平常都能帮他避开危险解决问题,但在这种时候带来一些负面效果。他潜意识里认为那探入他内的细是晋翰文的手指,感觉他的在被晋翰文用手指插入玩弄。
“外面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啊哈!!别!傻!你他妈看清楚了!你插错了…嗯…那是后面…啊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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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喂,我……我下面…不行了……”
数心声变成了衡量时间逝的唯一办法。可这个办法也不是那么好用。
火系元素在他的内积存到了极致,木系元素已经开始匮乏,无法及时修补上的灼伤。他的子开始叫嚣吵闹着,想要灌溉。下面那张肉也向内蠕动着,想要被什么壮的东西干填满。阿四完全碰不到自己的,只能竭力绷紧收缩肌肉,向内夹着肉勉强满足一下。
虽然理智上知这棵树就是晋翰文,他俩也过几十次,但他还是觉得向一棵树求太挑战他的底线了。
阿四的怒骂声被内的藤插得支离破碎。
他好歹是个人。
他的鼻腔疼痛依旧,每次都睡不了半个小时,但他不知。他只知自己了很多梦,突然惊醒,然后眼前依旧是黑暗,以及他着一下意识的着水分。
他的肚子早就空空如也,晋翰文应该考虑过这个问题,后面给他的都黏稠了许多,类似于某种米糊状的固混合物,为他补充营养。
“你他妈…嗯……出来啊!”阿四难堪至极,却被从到脚严严实实的束缚着,宛若新生幼儿般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他也知晋翰文的想法,大概是因为外界的风暴要持续许久,如果出来这导,过一会儿又得再插,给他的平添负担。
“还要多久?”
可……
为什么要把感附着在那细上!这不就是……就像是手指一直在他的里……
阴内插入导后,他的膀胱里没法存储,不会鼓胀起来,所以他也没法通过小便的次数推测时间。
阿四开始一次次陷入短暂的睡眠中。
可疼痛与望交织成一张蛛网,将他的意识捕获,将他的矜持剥开,着他出最放浪淫的姿态。
一天?两天?还是说已经一星期了?
阿四闭着眼睛息着,自暴自弃。
那细却没有什么动静,仍旧在他的里停留着。
“我说,出来。”
几次了?过去多久了?
他心里还有点渺茫的希望,晋翰文或许会再次忽视他。可没等一分钟,一端略尖、下方壮的状物抵在了他的两中间,缓慢而坚定的朝内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