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了……
害羞了,告诉我呗。”
“唔嗯……太多了、嗯…不行…想……”
阿四恼羞成怒,指尖凝聚出些许火苗对准晋翰文的发尾,“闭嘴!你大爷!”
他失禁了……
干中,阿四恍惚感觉到了膀胱有点涨意,还没来得及意识到什么,膀胱括约肌便自作主张放松了下来,一大热从他的阴里而出,被套在鸡巴上的藤蔓套子挡着,淅淅沥沥的浇在了他的肚上。
这么长时间里,这是晋翰文第一次从背后环抱他。
他的大脑都还没完全苏醒就被激烈的快感击穿,顷刻间,理智的小船就被快感的浪掀翻。阿四主动攀着晋翰文的脖子承受着弄,呻声比他出卖肉的亲妈还要放浪淫,脚趾时而绷紧时而放松,到最后只能成烂泥,被动的在床上耸动着。
晋翰文咬着他的粒动下,手指不忘掐着绵柔腻的肉成各种形状。
“嗯啊……要高了……别、慢点……啊啊啊……”
可惜他的怒意又被了个七零八碎。
“啊啊啊……你妈……晋翰…嗯…你妈……不行…好胀…吃不下了……”
晋翰文手忙脚乱的把发藏起来,“怎么比河豚还能生气!你他妈再烧我发,小心我把你下面的都刮干净!这几天长好了是不是!”
晋翰文却混不在意的抓住他的脚踝,压在他上重新插了进去。
晋翰文也没多问什么,把他刮成白斩鸡后,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入睡。
直到鼓胀的阴和起的阴都被藤蔓捉住细致玩弄,被牙齿叼着研磨啃咬,后也被一表面遍布凸起的藤抵着进去,他才意识到了问题。
“活该?什么意思?”晋翰文思考了一下阿四的话,眼里的笑意简直压抑不住,“你在说我活该?你失禁之后的第一反应是担心我嫌弃你!哈哈哈哈,我的小宝贝,你不该担心一下你的鸡巴还能不能用了吗?”
阿四意识刚回复就尖叫着出一大水,树干并不会有这样猛烈的弄,他甚至翻起了白眼,口水都从嘴角了出去。
前几天的超长时间干让他习惯了在半睡半醒间被弄,便意识不清的呻着,“唔哈……别、好酸…第几次了…啊…四十八了……好爽……”
清晨,天际微亮,阿四还沉浸在睡梦中,感觉前仿佛有千斤巨石压迫着般格外沉重,下也答答热乎乎的。他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一的家伙就对着他的肉插了进去。
空虚的复又被填满,阿四鼻腔里哼出一声绵长的呻,而后又生了气。
低沉沙哑的息声瞬间消失,阿四撑着酸无力的起来,梆梆的说,“都他妈怪你,插什么屁眼!你妈的活该!”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隐秘可怖的东西存在,要将他的灵魂与肉一起吞噬下去。
当夜,晋翰文修完自己狗啃般参差不齐的发尾,就把阿四吊在树上刮了个干干净净。
阿四烦躁的用手肘推了几下都没能把后的膛推开后,安心的蜷缩在了那个炙热温的膛里。
“不是因为你他妈个事嫌这嫌那,病多……嗯…多得要死?”
在那几天,他习惯了被插入,虽然出来后也顺畅排了,但一被弄,他的鸡巴就自以为还在晋翰文里面,毫无羞耻心的出水。
“这样舒服不?嗯?你下面现在太好了,里面插两下就能进去,好爽。”
阿四嘴上骂骂咧咧的,但随着光线变暗,他好像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内心逐渐冒出一强烈的渴望,渴望被填满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