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翰文感觉阿四好像这次高的格外快,而且水特别多,前面那张小嘴已经了三次,再估计要失禁了。
晋翰文将他放在藤蔓床上,抱起他的双,一下下朝甬深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阿四穿。
阿四意乱神迷的呻喊叫着,一会儿让鸡巴得用力些,一会儿又呜咽着让慢点,下面的肉高了一波又一波,可怜的口都快被得失去弹。
“你放开!我、我不想被干,你让我……”
灵巧的住他的耳垂,感觉一双手抓住了他前的柔肉,感觉有藤蔓缠过他的腰将他束缚在原地。
过去的他直觉灵,绝对不会被这种小把戏玩弄,但这次,他向来引以为傲的直觉本没提醒他!
在这场激烈的爱中,他后面彻底昏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印象,只记得那个低沉的声音一直在耳边低喃着那三个字,从未停歇。
他翻着白眼出了一大,还没缓过这口气,下面的肉又绞紧着出一小水。
“啊哈……不行了……要被烂了……”
他被晋翰文炙热的躯到浑发,脑子里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浆糊,没有太多思考的能力。胳膊在晋翰文的膛上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开,又被一只藤蔓抓住吊在了。他的双被几藤蔓拉扯着朝两侧分开,下面漉漉的肉外面抵着一铁棍般坚的阴。
他自认为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被一群杂碎狗东西强侵犯而已,他报了仇,就还是以前的赖成嗣,是嚣张肆意的阿四。
阿四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但在他说完整句话之前,晋翰文的脸在他视野里放大,而后柔的、细腻的贴在了他的嘴上。
阿四眼神中带着些许茫然,他内心深在恐惧着未知的事物,在期待着被爱,也在恐惧着被伤害。上一段感情给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太过强烈的心理阴影,让他下意识的不想和“爱”这个字再牵扯任何关系了。
他扭动了几下,却让自己的磨得瘙难耐,下面那张小嘴违背他意志的向内蠕动,想要大肉棒狠狠干进去,也大大的淋在了两人的上。
“为什么不行?我们过很多次了吧。”晋翰文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难就因为我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但他并不知。他连自己被伤害了都不清楚。
“啊啊啊!……”
“别…啊…别弄了……求你拿出去…太深了…好酸…啊啊啊…要被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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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啊啊…要了…别…不行!…慢点……”
阿四前后摇晃着,好像从内到外、从肉到灵魂都在被晋翰文反复干。
他整个人被藤蔓架在半空,双大张,肉被得泞一片,进出间都能带出一大水,两片厚饱满的肉朝两侧大分开,甬内的肉层层叠叠的包裹着那鸡巴,更别提里面的那个肉环。好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专属鸡巴套子,乖巧的着卖力嘬,被进去时柔顺的敞着小口,等鸡巴想出去的时候又紧紧咬着不放,非得被向下拖拽了几厘米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
这种程度的弄明显带给阿四强烈的感官刺激。
说实在他特别喜欢占据阿四上所有孔,感觉阿四是他的所有物一般,占有得到了充分满足。
伴随着沙哑暧昧的情话,一鸡巴插进了他的里。
就像一长矛,破开了他虚张声势的防御,插进了他的灵魂里。
后面的口被前面出的水浸,口十分柔,很快就容纳下四手指进出。他换上自己的鸡巴,掰开阿四的屁,一点点插了进去。同时又纵一偏细偏的藤蔓伸进前面那张小嘴里,轻柔抚弄着可怜的口。
遮挡他视线的深绿色幕布也落下来,是一张巴掌大的绿叶。
“阿四,你只需要听着就可以。我爱你。”
“放屁!”
阿四大口息着,应该还没回过神,竟缩起求饶起来。
在那一瞬间,阿四甚至不知自己喊了些什么,他的大脑空白一片,却不是因为达到高时的那种激烈刺激,是一种从内心深产生的生理反应,他剧烈抽搐着,肉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朝下淌着汁水。
于是他换到后面那个菊,伸了几手指慢慢扩张。
“阿四,听着,我爱你,所以我要死你。”
“不、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