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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鬼迷心窍般低下,在那张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阿四坐在厂房的木椅子上,对着挂在前的种子咆哮。
阿四心不在焉的想,所有人的嘴都这么的吗?看起来像草莓果冻一样。怎么还在说话,烦死了。
阿四在他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就开始脱衣服,等他吼完那么一句,阿四的衣服已尽数脱下,赤着朝他走去。
一奇怪的酥麻感觉从后腰上蔓延开,阿四恍惚间低了几声,意识到了不对劲,挣扎起来。他想要推开晋翰文,但几藤蔓结结实实捆住他的手腕固定在,抬脚要踹时,又有几束缚住他的小,动弹不得。
他的直觉如同野兽般锐,总是能第一时间感觉出晋翰文将自己的哪分感知附着在了藤蔓上。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和一藤蔓说话有什么奇怪的。
“怎么这么凶,难你不喜欢接吻?那你下面怎么得和铁棍一样。”他没再说什么时间观念、反省问题之类的话,右手在阿四的下了一把,向下来到两中间的凹陷,“让我摸摸看,你没?”
他的嘴格外柔水,感柔,又在说话间一张一合,勾走了阿四所有的注意力,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阿四右手掐住他的脸颊,把他嫣红的嘴得嘟起。
空气一时间变得安静下来,城郊外隐约可闻的野兽嚎叫声响起,合着树叶被风动的沙沙声,昆虫鸣叫,好似某种大自然颂唱的交响乐般和谐。
虽然约定了时间,但阿四并没有随携带手表,每次都是大致估摸个时间,等他到了厂房后,晋翰文人在就直接开搞,人不在他就狂。
晋翰文致的脸近在眼前,高笔直的鼻梁碰着他的鼻尖,暧昧的摩了几下。
“你他妈干、唔……”
何止是,他下面都发了大水。
阿四拒绝的声音被打断。晋翰文趁他张嘴说话的瞬间撬开他的齿关,灵活的尖探入,肆意搅动着口腔内的津。
你他妈快点!”
晋翰文恼怒不已,那双明亮乌黑的眼睛里都闪着愤怒的小火苗。
“你他妈看看表行吗!算我求你了!现在才九点二十分,你记得你自己约的几点吗?!十一点!差了整整一百分钟!你还好意思说我墨迹?我你妈!”
一双有力的手固定着他的后脑,两人的交缠共舞,口腔被陌生的气息侵入,霸又不失温柔,时而勾着尖挑弄,时而轻他的嘴,啧啧的水声接连不断。
晋翰文紧紧抿着嘴角,任凭那颗柔的粒在他嘴边了一圈,用行动表示自己的抗议。
“我!你他妈听没听……”
“吃你的,别他妈了。”
经过一夜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烤干几片烟叶,让晋翰文给他卷好收起来,有事没事就拿出一抽两口。
“烟,给我拿一下。我放那边柜子上了。”
他话音未落,晋翰文的手揽住他的脖颈,白皙漂亮的脸在他的视野内放大,而后嘴上传来柔微凉的感。
阿四胳膊搭在晋翰文肩上,强摁着他的后脑,把他的脸埋进自己高耸饱满的脯里,另一只手对着旁边的藤蔓招呼。
迟钝如阿四都意识到了气氛的异常,他不自然的解释,盖弥彰,“我只是想让你闭嘴,谁叫你一直……”
干燥的手指刚碰到那的花,阿四就感觉一热顺着他的下。
晋翰文的脸埋在绵柔的肉里,火气先噗哧消灭了一半,但他还是不爽,于是双手压在两团肉上,勉强撑起自己的,“我他妈在说你有没时间意识!能不能反省一下!”
十分钟后,晋翰文满是汗的出现在厂房门口,一脸狂躁。
阿四哦了声,着自己的尖对准晋翰文的嘴巴,试图堵住他的声音。
晋翰文口剧烈起伏着,“上上次也是,你说晚上八点,我等了你整整两个半小时,我还没说你什么,你反倒嫌我洗衣服娘们。我他妈在给你洗衣服!给你洗!我真是你大爷!”
他恼怒自己受制于人,下颚收紧,凶狠的要咬断晋翰文的。可晋翰文却突然撤退,额抵着他的眉心,低笑着说。
“我怎么知几点了。”阿四本不在意,他托起自己垂在前的肉颠了颠,毫无诚意的诱惑着晋翰文,“吼什么吼,不吃?”
他的动作很快,蜻蜓点水一般,却成功让晋翰文停下了所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