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种事?之前不是要用什么交换吗?
“啊啊……不行……你、嗯……啊……”
“为什……什么?”
阿四翻了个,仰面躺在藤蔓上大口的息,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一副被玩到失神的模样,却依旧低声问出了口。
那是晋翰文的嘴巴。
为什么要碰那个官?不觉得很怪异丑陋吗?
那颗可怜的小珠一会儿呗柔的尖温柔舐,突然又被牙齿叼着没轻没重的咬一口,很快便充血胀大起来,变成梆梆的一大颗。
灵活的、柔的在弄着,温热的、的嘴在着,还有坚固的、坚的牙齿时不时啃咬几下,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只有随而起。这种随机又带来了新的感受,给经验匮乏的阿四打开一扇新的大门。
他尝试着用大撑起,可膝盖被一双坚定有力的手掰开,他的也在时不时抽搐着,得不堪一击,居然没几下就到了高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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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晋翰文脱下衣服,出线条畅的膛,弯腰俯,双臂压在了他的脖子两侧,眼神温柔缱绻,像是可以包容下一切丑陋肮脏,姿势却极侵略、进攻型的说。
在一次大力下,阿四夹着呻着达到了高。他浑绵的跪在地上,膝盖大张,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晋翰文的脸上。那张可怜的小嘴乎乎的敞开,端的珠正巧抵在了晋翰文高的鼻尖上磨了磨,被碾成扁扁的一颗。高的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阿四尖叫着绷紧,控制不住的向前伏倒,只有屁高高撅起,这是真正的任由干。
在用嘴亲吻他那个肮脏、淫、不堪的位。
“嗯哈……别……要高了……啊啊啊……”
“嗯哈…………”
可现在则是另外一个概念。
阿四脸上迅速涌起红,大张着嘴剧烈息。他能清楚感知到一个灵巧的东西在反复抚着他感的阴,这和藤蔓带来的刺激完全不同。藤蔓温度较低,表面也较为干燥糙,虽然能持续不断的挑逗着肉,但他知这东西只不过是个死物,就像末日前的按摩棒,规律而有序,很快就可以适应,心理上也不会带给他太多的刺激。
而一个充分的刺激摆在他面前。
是那个讲究、致、贵、挑剔的晋翰文。
端的浪珠大力了一下。那颗豆子立从包的保护里探出,柔顺乖巧。灵巧的对着那颗的肉拨动了几下,肉就蠕动着出一大水,浇在了晋翰文的下巴上。
在过去一个多月的反复玩弄干下,阿四的已经感至极,本扛不住太多刺激。
阿四整个人都快要被下的快感疯。
其实不应该这么快。
“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