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一边将手指连没入肉中,一边抬起另一只手住了一只,失神的淫叫着:“唔……啊哈……子也、爽起来了……嗯啊、又……又水了……”高过后的大脑似乎是找回了一丝理智,他的脸上闪现过羞耻的情绪,很快又自我安的低声呢喃:“都是……药……是药让我……呜啊、我……我不是……”
轻轻推开肖钰房间的门,房间内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钰儿已经睡了。
“啊……啊啊……哈……嗯啊啊……”
卧室内的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水声,肖青跪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将三手指进了那条空虚到酸疼的肉里。那一刻,他高亢的尖叫了起来,斯文的脸上一片空白,目光涣散的望着的瓷砖,只有热的肉紧紧住那来之不易的外物,发出欣喜的水声。
“啊啊啊……又起来了……怎么办……呜……再、再来啊……啊呜……不行、不能再插了……嗯啊……我不能……好、死了啊……我啊……大鸡巴……啊哈、不……不要……不行……停下来啊……嗯啊……”
最后,他在浴室里呆了四个多小时,才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拿起一旁架子上的巾慢慢干,糙的巾刮过下的感让他双一,差点又栽倒在地。
直到这时,他才想起了自己的儿子。
肖青看着心爱的儿子安谧的睡颜,捂着脸跪在地上无声的哭了出来。
“呃啊……忍不住了……最后一次……嗯……最后……咕……啊哈……”
“……就、就一次……啊……我不是、货……嗯啊……是药……”
肖青再也不敢碰那个极度感的地方,只得草草穿上睡衣扶着墙走出了浴室。
肖青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车库走到电梯里,又是怎么回到那个熟悉的小公寓里的。
的点答应着:“啊……是、是要回家……我们……回家……嗯……回家……”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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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红得不像样,只来得及和肖钰说了一句“爸爸去洗澡,钰儿回房间乖乖睡觉”就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
然而方才的抚对于此时的他不过是隔靴搔,情仍旧在这里不断堆积,两个小时的车程,肖青下的水几乎没有停过,轻微的颠簸造成的刺激都能让他达到一次小高。好不容易开到了家,他已经被折磨的晕目眩,连呼都无比灼热。从车上下来的那一刻,大量积蓄的水“哗哗”顺着淌下来,他甚至能闻到自己上散发出的烈腥臊味,就像个接了一天客的工作者……
随着下的求被满足,那同样被男人肆意玩弄开发过的也发热发起来,微微鼓起的房泛起一层情色的粉红,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像两颗成熟的缀在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