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老旧的房子内充斥着熏人的烟酒味,还有nong1郁得仿佛能凝出实质jing1ye的腥臭味。缭绕的烟雾间,隐约能看到七、八个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的围着一个白花花的人影。中间那人近乎赤luo的被绳子吊在房梁上,cu粝的麻绳紧缚着他的双手和腰,然后套成圈索从他的左膝下面绕过。这样一来,他便只有一条tui勉强能着地,另一条tui则弯曲着垂在半空,看起来就像一条站立着撒niao的狗。
这个被吊起的男人正是肖青,今天已经是他卖淫的第四天了,从中午开始他就一直待在这间房子里。这hu的主人是个无所事事的中年混混,见有个送上门的婊子给他玩,当即就将他绑在了家里,然后一边cao2他的嘴一边拨了几通电话,没一会儿便来了七、八个兄弟,各个纹着花臂叼着烟,默契十足的加入了进来。
那些男人似乎对cao2他的saobi2和屁眼并不热衷,整整一个下午也只是用各种玩ju不紧不慢的tong着,相比之下他们倒更是喜欢他上面那张嘴,排着队的将鸡巴sai进他的嘴巴里,各个都往hou咙深chu1ding弄,等到快要she1jing1的时候却又ba出来,she1在他的脸上、背上、屁gu上。
肖青的shen子早已染上了严重的xing瘾,这几天又被频繁的jian淫过,此时最渴望男人的鸡巴和tiye的三个地方却被空置着得不到一点抚wei,这让他几乎要饥渴的发狂。
感受到发gen被扯起,有人抓着他的tou发迫使他仰起tou来,肖青半眯着眼,睫mao上挂满了黏糊糊的jing1ye,糊得他gen本无法看清面前的人,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因过度口交而迸裂出血丝的嘴巴,很快,一gen腥臭的大鸡巴就插了进来。
“……唔、唔噢噢噢……嗯喔……咕、咕啧啧……”
下ti传来一阵熟悉的胀痛,他麻木的缩了缩gen本无法闭合的下ti,淫dang的内bi感受到那一个个凸起的关节……哈、原来是、是拳tou啊……两个拳tou一起进来了……阴dao和屁眼会全bu玩烂掉吧……可是里面还是、还是好yang,没有jing1ye不行的……要jing1ye灌进来……很多很多jing1ye……好yang、yang死了……啊啊啊……
没有人听到他内心的哀求,男人们沉迷于开发各种淫nue他的玩法,短短几个小时就将他玩的奄奄一息,下ti松垮的连拳tou都几乎包裹不住。他们又将他当zuo人形便qi扔进浴缸里,对着他撒niao,bi1迫他趴在里面喝干净。
当那些男人终于放过他时,他已经在这间屋子里待了快一整天了,整个shenti遍布污浊和青紫yu痕,两个肉dong被cao2的几乎失去了弹xing,松松垮垮的敞开着,暗红色的bi2肉麻木的脱垂在外,不断淌出腥nong1的jing1niao。
他被cu暴的扔出了门,连同那件比抹布还脏的风衣和4张100元钞票,这就是他这一天的全bu收入了。
肖青趴在楼梯间的地上强撑着力气用风衣ca拭shen上的jing1斑和niao渍,ca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收拾好。披上风衣,他数了数xiong罩里shi漉漉的钱,一共是3950元。只剩下半天的时间了,他要去哪里找21位客人……
shen上好脏,全都是niaosao味……这样怎么能xi引客人来cao2自己呢?不行,要洗洗……洗干净……对、对了,澡堂……那里,一定有很多、很多男人……很多大鸡巴……
想到这里,肖青不自觉的干咽了一下,在门口的鞋架上捡了一双坏了的大码拖鞋,扶着栏杆跌跌撞撞的往楼下走去。
社区的澡堂有些远,他被cao2的tui都ruan了,加上shenti还没有从被cao2得极度min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走动时tui间淫肉的摩ca让他下shen又渗出不少汁水,走几步就要敞开tui歇一会儿。等走到澡堂时已经是中午了。
他步子踉跄的走进了澡堂,先是在淋浴间里里里外外的冲洗了一遍,确保shen上没有留下一丝sao臭味,又趴跪在地上不断收缩下ti,尽可能的恢复紧窒度。他的bi2和屁眼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