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池迟惊恐的目光中,吴鸥关掉暗室的灯:“晚上我来把你放出去,如果回来的时候,你下的鞍没有完全透,明天就继续让你骑一天。”
这日,吴鸥有事出门,许池迟以为他可以轻松哪怕一时半会,但是,吴鸥把他抱到了一间暗室。暗室里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没有光线进来,只有一匹木。
抽插棒的动作,将小小的棒子往里。
家里那些下人,好些都是许池迟以前见过的,他之前作为吴鸥的恋人,还是这个家的座上宾,现在,表面看起来,吴鸥对他还是热情不减,只是这种热情完全变了质,以前是对爱人的渴望,现在是对背叛者畸形的迷恋和无所不用其极的玩弄,吴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盆花,一个杯子,把他当成有某种功能的物,就是没把他当成和吴鸥一样的人。许池迟除了怨恨吴鸥把他毒哑的狠毒外,偶尔也会怀念吴鸥以前对他好的时候。他骗吴鸥是真,他们在一起四百多天,总有那么几个时刻,他对吴鸥是真心的。所以想起往事,许池迟就有不堪回首之感。当然,这是在他不难受的情况下,在他难受的时候,他只想食其肉、啖其。他恨死吴鸥了。
吴鸥轻易地把挣扎不已的许池迟抱上背,那个耸起的阳,嵌入到许池迟的直深。许池迟双手被向后束起,双脚夹着腹向下,交叉捆在一起,这下,他的下紧紧固定在腹上,即便他上不稳,也不至于从背上脱落下去。
许池迟因为被毒哑了缘故,受到刺激之时,不能再发出以前那种或媚或狂放的声音。吴鸥觉得有所缺失,玩弄他下的时候,就喜欢把他的脸扭过来,看他红的脸色和放的表情。
白四蹄之下,是一块弯曲的木板,只要背上的许池迟一动,就会带动木板左右晃动。
“跑什么,今天我有事,就让这匹陪你怎样?过去你不是最喜欢吗,就让它陪你玩个够。”
他穿着衣服面对那些下人,好像脱光了衣服暴在他们的目光下,他渐渐不愿意出房门了。但是吴鸥对他的控越发变态,他受不了了,在吴鸥没有绑住他的时候,也到外面走走,他发觉这里的守卫变多了,暗暗焦急,这说明他下一次逃跑成功的几率更小了。心一急,嘴上就烧起了水泡,吴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没让他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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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眼睛瞪大又飞快闭上,他不敢看这个淫物,然而,木的一切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里了。这是一匹白色的,形象得极为真,高昂着,尖尖的耳朵斜向上翘起,似乎风正从耳旁飞过。鬃雪白,质地柔,如苏披拂。棕色的鞍覆盖在肌肉发达的肩背上,如果不看背上狰狞的凸起物,会以为它是一匹真的。
许池迟呜呜地往后退,刚跑到门口,就被吴鸥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