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里那种糙的感和带来的瘙似曾相识。
吴鸥的分在许池迟内待一阵子,直到的望彻底平息才抽出来。许池迟的屁眼张成一个光的大,出深像波浪一样起伏的肉,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一脑儿从许池迟后出来。
他信奉的真理就是及时行乐,今天不明天的心,所以在事业上没什么进取心,过去鲜少想着在业务上提升自己,只想走歪门邪,通过陷害别人来把竞争者摁下去,从而提高自己的名气和咖位,迅速捞钱。音乐对他,是一种选择,一种谋生的手段,而不是刻在他心、缠绕在他呼里的东西
偶尔,许池迟觉得这样也不错。以前,他喜欢活在聚光灯下,享受被万人簇拥的快乐,现在,那一切自然是烟消云散了,他会到的另一种快乐倒是被推向极致,那就是事带给他的快乐。平心而论,吴鸥那活儿不错,又会玩,带给他的快乐远大于痛苦。
吴鸥他的力越来越大,倒真像是为了之后碎他所的准备工作。许池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下虽是火热,内心里一片冰凉。但是他内心的反感总是抵不过望的侵袭,他越来越容易从被的动作中得到快感,如果和前列一起刺激,最快他可以在十秒左右达到高。不知是不是担心以后不出,许池迟每一次,出的量都很大,是普通人的两三倍。很快瘪下去了,只要他的动作不停,他就依然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他感到双一生涩的滞痛,下却抽缩不停,模仿的动作,直到出来。
许池迟正在为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而羞耻,下一刻,一个东西进他后。正要涌出的一下子被堵回去了,他好像排到一半被人强行制止,心中憋闷不已。但是后火热的肉却颤抖地欢迎这冰冷的客人,像蚌肉研磨内的沙子那样,裹紧它,一次次地摩它。
他越来越爱哭了。作为成年人后天培养的那层坚外壳被彻底剥去,他也不必再苦苦维持自己的形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偶尔也会笑一下,觉得不开心了,就朝吴鸥发脾气,他说不出话,于是就借其他物的声音来表达他的怒气。他有了砸玻璃的爱好,他最喜欢听到玻璃哗啦啦碎成一片片的声音。不过吴鸥觉得碎玻璃太危险,不让他多砸,于是他就砸其他东西,一只花瓶,一本书,一个杯子,抓到什么就朝吴鸥上扔。吴鸥倒也任他闹着。
到了晚上,吴鸥出许池迟了半天的,让他半蹲在桌子上,大张双,将排出来。
高之后的那种余韵悠长对许池迟来说,简直是奢望。每次都是他了之后,吴鸥才。火热的在他内弹,然后突突突地溅出一灼热的,接连不断地打在前列上,把他前列都打麻了。快感持续地从前列爆开,传到分,扩散到四肢百骸,他全控制不住地发抖。屁眼收缩的力差点把吴鸥的分拧断。
他哭起来格外可爱,没有声音,楚楚动人。吴鸥看着很是喜欢,于是每次总是借事欺负他,把他弄哭,然后拿热巾给他脸。
大,后紧紧地缠绞着他的分,双也不住乱蹬。到了这个时候,吴鸥知他快到高了,就将分抽出一截,寻到前列的位置,次次到那一点,猛烈地冲撞。双手分别握住许池迟的双,朝中间用力挤压,仿佛要把里面的也挤出来。在分快感和两只的剧痛中,许池迟到达了高,溅到老远,越过茶几一直到地毯上。
吴鸥握住他的分调整角度,还冒着热气的从口向口中,然后洒下来,浇得许池迟满满脸。他闻到腥臊的味,知脏兮兮的到自己上,他也变得脏兮兮的,从内到外都被弄脏了,他呜呜呜地哭着。
“是白天那个,怎样,很不错吧?”吴鸥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