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的一张脸。许池迟将镜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掷,不解气,又提脚往上面踩。那镜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踩了半天竟然没碎,一低,镜中又是那张可憎的脸。
担架外面覆盖着两层胶,吴鸥等他挣扎不动了,扒掉他全衣服,在他上涂了一层不溜就的东西后,把他到两层胶的中间,连脑袋也进去了。许池迟被困在狭窄的空间里,动作不畅,连呼也变得困难。他的上刚拱起,就被外力按下去了,他四肢腾挪不开,很快被人压下去,调整姿势后固定住。接着一紧,胶被人从外面封上了。
许池迟四观望,找个地方躲起来,随即被吴鸥从衣柜里扒拉出来了。
许池迟停下挥舞的手臂,眼睛盯着吴鸥,似乎第一次认识他。印象中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比较活跃,他说十句吴鸥才说一句,而且一句通常不超过五个字,怎么他哑了,吴鸥就变得这么话多,敢情吴鸥是抢了他的词?
还不是你造成的,许池迟气得脸都发白了,他转移了发对象,对着吴鸥又踢又打。
吴鸥的手指沿着许池迟平的曲线一路向下,从他平坦的膛到微微下陷的小腹,在那儿,曲线蓦然陡峭起来。许池迟的分此刻亦安静地趴伏在双之间,从下拱起,挡住了吴鸥的手。吴鸥的手掌到上面,往下一按,真空床里的人形立刻跟着一动。
“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你丑成这样,我也照样每天喂你吃喝,给你把,和你爱。”
才这么一会,他的已经出了一层汗。胶把他的牢牢裹住,他好像陷入一滩柔的水泥中,他并非不能动弹,但是每次动作,四周的胶就会迅速地挤过来,将他的重新裹进一团密不透风中。
他也没有心思在发,吴鸥说的是对的,看到他这样,粉丝不会再喜欢他了,他以后可怎么办?
吴鸥啧啧了两声,随即用工在许池迟嘴边的位开了一个小孔,碰碰他的嘴,将一个黑色的入他嘴中。
一首歌,就叫“情比金坚”,私下对吴鸥说是专门唱给他听的。许池迟一把抢过镜子,还是不敢去看。他先是把眼睛闭上,十几秒后又睁开,缓慢地调整角度,将镜面正对着自己的脸。
真空床里的许池迟憋闷不已。开口很小,只能送进来少量空气,他不习惯用这种方式呼,很快觉得昏脑涨。昏昏沉沉之中,他想抓住一个东西,但是什么也抓不住,最后,是下的快感把他捕获了。他的分自从被废后,就再没过,这让他未曾得到真正的发,时时刻刻吊在一种求不满中,分反而更感。隔着一层胶,纵然按摩棒开到最大档,震动的强度也减弱了,给他带来的快感钝了很多,不上不下,让人直想追求更高一层的快感。
他没见过这玩意,但是这段时间,变态也算用过不少。肯定是吴鸥用来折磨他的。一时之间,被再一次欺骗的感觉令他内心愤恨。吴鸥昨天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亏他那么相信他。他简直是个禽兽,自己都这么悲伤了,还不肯放过自己。
真空床边有个机,吴鸥将开关按下去。“轰隆隆”一阵响声,真空床里的空气被迅速地走,真空床瘪下去,胶严丝合地覆盖到许池迟上,勾勒出他良好的形。
真空床只有一米二的宽度,现在,里面固定着一个黑色的人形,从中间鼓起来。那人大概吓坏了,一直在真空床里蠕动。
现在,许池迟安静地躺在地上,他移动不了,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微弱地起伏。覆盖了这一层黑色的胶,许池迟仅剩下一个凸起的形状,好像变成了某种怪异的物,吴鸥施心大起。
吴鸥取过按摩棒,将震动开到中档,压到许池迟分的,不住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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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此刺激,眼前的猛地拱起来,然后又颓然地落下去。如果在平时,他落下去的速度是很快的,此刻因为真空床的束缚,他的动作慢了几拍,因此有一种缓慢的韵律美。吴鸥看得兴起,直接把震动开到了最大档
一条粉色的伤疤从眼角斜下来,直到鼻翼右侧,好像虫子爬在他脸上。
许池迟悲伤了一天。第二天,正待他又准备伤春悲秋时,两个佣人不声不响地进来了,留下了一个类似担架一样黑漆漆的东西。
“哎,你干什么?你说你这样子,信不信,出现在外面是会把粉丝吓跑的,本来就没什么实力,现在一张脸也毁了,我看以后谁还会喜欢你。就我喜欢你,你再把我吓跑了,就没人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