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状态下,会到了另一种别样的感觉。其他的一切,好像都被胶衣隔绝在外面,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胶带来的那种紧致感,以及摩带来的欢畅感。这两种感觉奇异地中和了,胶衣带来的束缚和紧张,被温柔的抚摸缓和了。好像一个人在可以忍受的痛苦范围内,获得了安。为了这个安,忍受那点痛苦也是值得的。许池迟有点留恋这种感觉了。
对,勾引,就是这种感觉。胶让真空床中的许池迟动作缓慢滞涩,外的许多反应都会显得慢半拍,冲淡了急促剧烈的感觉。难以忍受痛苦或者快感的那些动作出来,失了原本的意味,多了一些缠绵旖旎的感觉。吴鸥打量着地上的胶人形,在考虑要不要给许池迟定几套胶衣,要有白色和黑色,尺码比他的尺寸要小一毫。每天让他穿着在房间里走动,相信会把他的勾勒得格外美妙。
许池迟消瘦,膛本来是一片平坦,药物的注和反复的,让那里鼓起了一点弧度。刚刚好,不至于因为太大而模糊了别特征,也不至于因为太平而影响了手感。吴鸥将整只手掌覆在房上,轻轻往下一按。手下到一片腻和柔,也能感到轻微的力。柔的房弹甚佳,被外力压着向下,又弹回来,柔顺地贴在手掌下面。
吴鸥将在尖上,变换着角度按压。又住那一粒,咂弄。许池迟半边拱起来,迎合着吴鸥的动作。一半膛火热,一半膛空虚,他分辨不出到底是快乐多一点还是求不满的痛苦多一点。
他在有限的空间内,随着吴鸥的动作起舞。吴鸥抚摸到哪里,他就把的哪个位起来,迎接他的手掌。
小腹的中间有个小孔陷下去,吴鸥知,那是许池迟的肚脐。他把手指点在那里,径直往下压。
许池迟的分引了吴鸥的注意,他的变大了一些,口衔着的按摩棒在不住地晃动,动作间,还有细小的水花飞溅。膀胱里的突破桎梏,终于出来了。这一番动作,按摩棒又出了一些,其表面的本来是白色的,现在颜色深了许多。整只按摩棒,显得茸茸的。吴鸥拿过一只刀片,将出的那一截按摩棒表面的刮去,很快,那截按摩棒表面变得光,金属的材质让它显得光可鉴人。吴鸥指尖弹动,与之前发出的那种沉闷响声不一样,这一次,声音清脆了许多。
许池迟猛地挣动,一时之间,竟然差点带动真空床从地上弹起来。他的肚脐一向是他最感的地方,这个地方碰都碰不得,好像连着某种关窍,只要一碰,的神经就跟着抖。吴鸥这一按,他觉得那里又疼又,疼中,一激的感觉闪电般地袭向他的下,他的膀胱一酸,抖动,又一从膀胱里倾泻出来了。
这个过程极为磨人,本来只是一会儿的事,出去就结束了。但是现在,因为按摩棒上那些的存在,一分成无数细小的水,寻着间的隙往外。它们时而冲撞,时而交汇,蜿蜒地往外。被改造得极为锐的许池迟,只觉得内有千百只虫子在爬,每一只虫子还伸出角和好多只小短,内的动被放大了许多倍。他四肢乱颤,胶外面,只见许池迟手脚在扭动,招摇,下颤动不已,好似情难自制之后的勾引一般。
他的脖颈一向感,现在呼受制,显得更加感了。吴鸥每次抚过那里,他的呼声就如气声一般汹涌起伏。上的雾气一遍遍升起,把手指放到的出口,能感觉到灼热的气舐着指腹,随后,手指上温度落下来,残留着一点缠绵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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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小小的一粒,像埋在雪下的小小花,从地表上出来。看不到红色的晕有点可惜。吴鸥想拈住它,两手指刚刚合拢,尖就从指间开了。报复似的,吴鸥拿起镊子,冰冷的将从胶下面起的尖夹住,用力往外一拉。尖被拉得细长。许池迟口一疼,上向上起,又被真空床的力往下压。尖从镊子中间扯离了,弹回到房上,颤颤抖了几抖,断裂一般疼痛。只是因为胶的存在,胶弹回来的速度缓了一些,疼痛因此也格外绵长,好半天,膛那里都存留着丝丝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