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哥哥。说点荤话,或者你另外一个我用最细的针一点一点钻开。”
陈白的父母还在继续吃饭,仿佛这一切都是空气,不过陈白已经完全受不了了,虽然他知以陈修竹的占有,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但他还是哭喊起来:“让爸妈离开……求你了,他们走我就说……”他的声音因为还着衣服在嘴里的缘故,并不甚清晰,但陈修竹还是听清楚了。
“哥哥,是我听错了吗?你现在是在和我谈条件?”陈修竹摸着哥哥肤细腻柔的脸,一步步下移,最终按在了陈白的脖子下,感受着哥哥的脉搏动。
陈白不吭声,他在赌,即使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威胁陈修竹的东西,他还是在赌陈修竹不会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如果陈修竹能退一步,那他之后还有可能退让更多。而如果陈修竹没有答应他的请求,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更坏了。
陈修竹感受着薄薄的肤下哥哥越来越快的血脉动和微不可见的发抖:“如果我现在这个时候让爸爸妈妈醒过来,让他们看看他们一直引以为骄傲的儿子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们会怎么样呢?”
陈白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修竹…哥哥在你心里……呼、一点位置都没有吗?”他仰起望着陈修竹:“你也是爸爸妈妈的儿子。”
“哥哥在和我打感情牌呢。”陈修竹的手离开了陈白的脖子。
陈白整个人都在无助地发抖,他反复地想陈修竹刚刚说的话,他叫自己给他生孩子,一辈子被关在房间里,禁锢在床上,不断地给他生孩子,盆,肉便,。
一片死寂,对陈白来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他听到陈修竹的声音响起:“爸爸妈妈,请你们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目送着父母远去,陈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说明陈修竹不是完全的铁石心,他还有斡旋的余地。但很快随之而来的上传来的刺痛与瘙让他无暇去想别的东西。
“哥哥,你答应我的叫床声呢?喊得大声一点哦。”陈修竹调整了一下摄像机,以便更加清晰地录到哥哥的模样。
陈白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衣服,糊糊地说:“请修竹……来我的、嗯啊、小在、……在水、唔、唔啊、哈……”
很快两个孔都打好了,涂抹防止感染的药物时,陈修竹让陈白自己托起自己的一对大,又好好亵玩了一番,把哥哥弄得冷汗涔涔、咿呀乱叫。
陈修竹拭着银针:“哥哥的嘴太笨,我不大满意,不过也还凑合,毕竟哥哥现在没有会到有个女人的的好。不过很快哥哥就会知了。”
陈修竹不说还好,一说陈白就又想起了他刚刚的话,一下子就崩溃了,撕心裂肺地哭嚎,口齿不清地恳求着陈修竹,呜咽和呻混杂其中,和平时冷静自持的哥哥形象完全不符,陈修竹在旁边说的话陈白一声也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