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被叫的回了神,然后发现自己的两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挤进了岳颜的嘴里,柔的被手指强行撑开,连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从嘴角了出来。
陈还在慢吞吞细致地把手上的粘往他脸上剐蹭,听到他的问题,顿了一下,“好问题,我也想知我要干什么。”
肉在他自己也不知的时候成一片,眼被陈用手指抽插地通顺,他在自己也没有意识地时候跟着陈手指的抽插呼,眼在陈插进来时自然地放松,等到陈的手指离开时又如同挽留般的下意识紧缩……几乎没几下整个后就被插的水淋淋的,汗和混在在一起,岳颜呼重,不自觉地把开的更大,的要命。
这样隐蔽的地方被同抚摸并不时地戳弄的感觉太怪异了,尤其是陈把他的几乎压到了前,还在时不时地观察他的表情。
……事实上陈投入感并不是很强,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这只个梦境,只要他想离开随时可以睁眼,但是——他模糊有个概念:“他要让岳颜高、解决他内的春药”这个任务还没完成。
被口水的乎乎的手指在深摩挲了没几下就开始尝试着弄,陈质并不高,但岳颜脸上未见过的表情——不论是涨红着脸羞耻的、还是被欺负地一副快要哭出来却还是嘴骂人的,都取悦到了他,让他忍不住开始好奇,等他真的插进去,把这个健硕、肌肉的男人的浑都了的时候,他会出怎样的表情呢?是屈辱的继续骂他、还是爽的无法抑制的浪叫?
岳颜被下了春药—只有他能解—他需要他。
他被陈轻飘飘的眼神看的呼忍不住停了一瞬间,心忍不住加速,之前的想法又冒出来了:怪不得夏夏会看上他。
陈抬起岳颜的,扒掉他的子,用被的满是口水的手指抚摸上男人间瑟缩的那朵小花。
陈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是梦境已将一套自有逻辑传递到了他的脑海里。
在他沉思的时候,还搭在岳颜脸上的手指无意识的游移着,他自己出来的粘几乎被摊开抹了一脸,岳颜感觉自己的呼间都是咸腥的水味,更别说陈的手指还在按着他的嘴。
“——啊、看个屁啊”
承认自己不如情敌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个相当挫败的事情,哪怕事实摆在面前。岳颜几乎有点自暴自弃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梦:“……要就,玩你妈啊玩……”
这样侮辱的动作让岳颜几乎忍无可忍。
行,那就。
陈微微皱眉,想:难梦里的走向是春药下的格外的多只一发解决不了吗?
岳颜脑子晕乎乎的,事实上在他产生了“该不会要被他了吧”这个意识开始,受他自己潜意识影响的梦就已经写好了最后的剧本,所以哪怕现在他明明可以逃掉,却还是大张着被陈摸后庭,甚至已经自然而然地从最初的疼痛过度到了瘙。
“嗯?怎么了?”陈用手指夹住岳颜手里的肉勾了勾又戳了戳,语调漫不经心,看着他的眼神本不像是在看着一个平等的人,仿佛岳颜只是一个玩物。
岳颜被这样兴致盎然的目光看的整个人都羞耻起来。
但是现在完了,岳颜的情况看起来并没有解决,对方脸红的简直比之前还要更盛,明明现在他已经放开了他却还是一副用满是水光的眼睛瞪着他,偏偏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一个高高大大浑小麦色肌肉的大男人这个表情不但不引人心疼,反而很能激起人的施暴。
“……陈!”
“纠正一下,现在是我在你。”
……这是什么感觉?
岳颜被陈玩着,结上下动了动。
陈模糊的感觉到自己正在梦里,一切的发展都和白天相同,但他没兴趣重复一遍白天的行为,想到面前的这个岳颜里还有春药,干脆就想着直接让爽完一发得了,顺便摸摸对方上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肌肉起伏过过手瘾。
“……唔……唔……”
……这是岳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