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陈轻缓的有节奏的呼声后,秦以渐下了床。
……只是这一天来的意外的快。
最后秦以渐躺在床上回味了一宿陈的味,完全没睡着。
隔间里对着电话一声声地息时,秦以渐就站在浴室地门口,整个人如同被定在原地,下半不自觉地起来,在陈问“水了吗?”时他前面的花几乎泛滥成灾,的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进去了几下,之后更是跟着陈的息节奏了出来。
陈睡的很熟,全程只在秦以渐不小心用牙齿蹭到了一下的时候发出一声糊的“嗯——”。
他在陈之前快速地回到了床上,并假装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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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脱下了陈的子,然后悄悄打量了一下睡着的无知无觉的陈,然后慢慢地低,了上去。
余韵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解下来。
这个事情里最令秦以渐感到挫败的是,陈的交往对象是个男。
他想,陈刚刚完只是用纸巾了,他只是来帮陈干净,只要不让陈和他的交往对象知,就不算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
与他之前猜测的同校或者邻校的女生或者学妹完全不同,是个比陈年长的男,而且听起来两人感情很好,哪怕陈半夜打电话过去说自己春梦了想听他的声音,都会一点都不生气地陪他玩电话py。
秦以渐给陈穿回了子,回去前站在陈的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闭了闭眼,回去了。
就连前一段时间,秦以渐在中了春药和陈过一次之后没有直接告白都还在犹豫着陈是不是其实不喜欢男生,会和他只是因为他中的药罢了。
他或许潜意识里也是在等,等着陈某天告诉自己他交女朋友了,直接断绝掉他所有的念想,这样至少他们还可以好舍友、好朋友。
——早知陈能接受男生他大一一见钟情的时候就直接表白了好吗!
所以今天晚上,哪怕在听着陈用他从未听过的低哑温柔的声音和那个人说话时心脏难受的像是被泡在酸水里,他也依旧很快地了起来,并达到了高。
秦以渐嘴,然后慢慢的俯下,把脸贴上了陈的下,深深地呼了一下。
在那一天听到陈开心的炫耀自己脱单的事情的一瞬间,他几乎是发疯一样的嫉妒。他在心里想,至少我和陈上过床,我知陈的手的秘密,他也知我的秘密,哪怕他的交往对象不是我,我们也是可以共享秘密的亲密关系。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对,他试着调整,试着避开陈,试着以正常的朋友的状态去和他相,但还是在不由自主地关注着陈,甚至因为最近几天的戒断,他在靠近陈、闻到他上的气味的时候后都会忍不住瑟缩,更不要说更加感的花了。
秦以渐有了个想法。尽他知自己这样不对,但他没办法克制。的与众不同让他一直带着他人无法理解的自卑,谨慎的格让他瞻前顾后,不敢去赌失败的可能。但的渴望又总是促着他去那些任何人看来都是变态的行为——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两间鼓鼓的一团,清冷俊美的脸上却是变态般的红。
未起状态下的阴依旧有着可观的大小,大概是刚完,表面残留着微微咸苦的的味,秦以渐手撑着床从到端,不住地吞咽口水,一直不断分的口水几乎把陈整个下弄的漉漉的,于是他不得不在完一边之后又一边——掉自己的口水。
的味几乎立涌入他的鼻腔,他忍不住夹紧了,但内却已经慢慢地被花里渗出的水渍淹了。
秦以渐的结动了动,呼忍不住急促起来。
但事实上他的大脑还在不断地给他回放刚刚听到的声音,无论是让他忍不住下发的息,还是让他心里酸胀的要命的撒。
他把被子整的往上挪了一些,遮盖住了陈的脸——这样他醒来的时候秦以渐可以提前察觉到——出了完整的下半。
他无声地息着,下半的花的水几乎泛滥成灾。
等他最后结束的时候手撑着陈的床铺险些站不起来,高了好几次的花酸一片,现在随便插进去个什么都能受到肉的热烈欢迎,不断吐出的水几乎把内完全打了。嘴里的味并不好吃,但的满足却无与比。
他听得清楚,陈叫他“学长”。
……虽然秦以渐自己设地代入,如果半夜陈那样着声音委屈地小声说想要,他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扒光了喂到陈嘴边,什么py都不在话下。
他慢慢地走到陈的床边坐下。在确定陈真的睡的很熟之后,他慢慢地掀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