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这个事情的时候甚至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然后很快,他的关注点挪到了他要为生这个手什么准备上。
秦以渐拿出了当初准备竞选学生会长时的态度来,想把每一个细节问清楚。
而在沈景然说到之前陈是用嘴帮他把发涨的水出去的时候,秦以渐开始想:那别的呢?
会温柔地抱着他、抚摸他吗?
还会有像今天一样的交缠让他几乎透不过气般的亲吻吗?
如果子真的很、很想要的话,陈和他也很正常的吧?沈学长应该没有理由阻止吧?
这么想着,秦以渐问的更认真了。
……
陈是看着沈景然从一开始的平(很)静(装)的、如同学术交一样的表情被秦以渐问的逐渐破防的。
……好像就是从“学长您请假那几天是在家干什么呢?”那个问题开始的。
沈景然答的很糊,但无奈秦以渐问的很仔细。
“手是在腔里长大的吧?那肚子会涨的很大吗?”
“学长说的望会很强烈现在哪些地方?”
“自平均一天几次?”
“会很感的话不是连的时候都会很难忍耐吗?”
“插导可以吗?学长有试过吗?直接插进膀胱然后把里面的出来那种……啊这个陈不太好用嘴吧……”
“会很渴求陈的气味?学长是怎么发现的?是用陈的脏衣服自了吗?”
“学长有试过用自己的水或者灌吗?如果手的食物是的话,应该也能用‘’把他引诱出来吧?”
“被迫了很多次……到最后会很痛吗?最后就算不起来应该也能感觉到快感的吧?”
“和都会泛吗?”
“如果后面被插进去会缓解的话,和被鸡巴插入会有用吗?……呃、我的意思是,用鸡巴着或者交那种……”
“被手整个包裹住是……全都变成交官被那样吗?”
“有什么后遗症吗?”
“学长现在的还是凹陷进去的样子吗?我能摸、嗯……看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