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下来教会他如何去活。
许贺煊,男,29岁,在领养了死对的小孩之后,终于意识到工作的本质就是剥削这件事了,哪怕他是老板也一样。
曾经他最苦恼的事是员工不想上班,现在他最苦恼的事是他工作日还得上班……以及偶尔他的小孩会不想和他。
吃这种事是会上瘾的,尤其是对着你喜欢的人。
但陈的毕竟还是孩子,每天也不了多少,基本全进许贺煊的肚子里了,然后不满足的许贺煊就开始试着从那小鸡巴里勾点别的出来。
第一次时就灌满了他鸡巴的,就很好地开拓了许贺煊的思维。
比如现在。
他的手按着陈的肚子,找到膀胱的位置微微用力打着圈按摩起来,嘴嘬着陈的阴,着,陈被他刺激地双打颤,没多久就控制不住,在了他的嘴里。
“唔嗯……嗯、嗯……”
许贺煊的结上下动不住地吞咽着,一边吞咽一边眼睛上翻看着陈压抑着痛快的冲动,还在试图抑制的排反本能,脸憋的红,眼睛里面带着藏的很深的躁动,手指死死地掐着床单。
“唔……”
快完的时候,他的嘴里终于漏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声,带了点颤抖和音,光这一声,就刺激的许贺煊兴奋的满脸通红。
而陈已经快速地和他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肯再了。
许贺煊还没有爽,他缠着陈,想要贴上去,嘴里“小乖乖、、宝贝”什么的都叫,最后甚至还叫出了一声“主人”。
陈累了。他鸡巴的痛死了,不起来了。
他看着许贺煊,很冷静地问:“您刚刚叫我什么?”
许贺煊眨眨眼,想起自己刚刚不要脸说的话,低咳了一声,重复:“……主人。”
“再叫一声。”陈平静地有些冷漠了。
于是许贺煊突然感觉到几分脸热和羞耻,但还是又叫了一声:“主、主人……”
陈满意地把摸了摸他的,夸了一声:“好狗狗。”
然后在许贺煊不自觉开始因为这句话兴奋的时候……去拿了丝带、一筷子和两个夹子。
丝带是之前买生日糕用来包生日糕盒子的红色丝带,很长一,然后被陈绕着许贺煊的线条紧紧地把他绑成了一个只能跪趴在地上的姿势。
陈捆完顺手摸了一下许贺煊的子,然后感觉到许贺煊的下半又开始控制不住水之后,随手扇了一下,扶着把筷子插了进去。
许贺煊整个人都在抖,一开始还能撑着调笑:“轻点……叔叔这种成年人可不经玩的”
但是在陈把间的丝带穿过他的最后扣在了鸡巴端、把里面那筷子牢牢地系住之后,他就几乎说不出话了。
“干嘛啊……”
他小声嘟囔,然后被陈赤的脚踹了一下。
“狗狗要汪汪叫才对。”
许贺煊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像是每个都在出水一样很快就把自己弄的狼狈极了,他有些控诉地看了眼陈,有种对方在借着这个机会报复他刚刚着他的事情,最后哑着嗓子,“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