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赞叹一样的话让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点的许贺煊又陷入了深深的羞耻之中。
他有点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官——胀的、松的、热的……这不是完全就变成了雌交用的官了吗——
许贺煊缓了好久 。
陈乖乖趴在他的口,下半依旧保持着插在里面没有出来,用一下下他还带着鲜红牙印的。
看到许贺煊似乎缓过来了,小孩抬,有点期待还有点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回房间再一次好不好?”
刚缓过来还浑发的许贺煊:……
下半还被堵着的许总感觉自己可能不太好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在了入珠手术之后他的阴感程度就翻了好几倍,只是普通的刺激就让他感觉瘙异常,像现在,陈蹭在他口一只手只是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着他的,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哼唧出声了。
“不……”
许贺煊的声音又哑又小,虚弱的简直和平日里在公司随便一句话就让一群人噤若寒蝉的许氏当家人完全是两个人。
陈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意思,凑过去开始亲他撒。
“先生……”
小孩的嘴不断地落到许贺煊的脸上,他的上还带着许贺煊熟悉的沐浴的香味,许贺煊没几下就不住了。
“不、唔……嗯……一次的话……嗯……”
剩余的话被尽数吞下。
许贺煊大概是在中午的时候到家的,一顿饭从桌上吃到床上,从中午吃到晚上,最后许贺煊连走到浴室的力气都没了,几乎说不出话,还是陈去给他倒了杯水。
“怎么了?”
喝完水,陈把床单换了,就窝回许贺煊的怀里准备睡觉。
许贺煊感觉到了一个乎乎的热源贴上了自己口,下意识地抬手拥住,心里突然蹦出一句话:小别胜新婚。
然后下一秒,他就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有些啼笑皆非。
他想,这才哪跟哪呢。
陈现在才10岁,他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相。无论未来完全得知了自己与他之间的关系后陈想要怎样,许贺煊都甘之如饴。
只要他们还在一起。
————
开预警
————
出差结束后许贺煊给自己放了两天假,就又继续自己朝九晚五的上班了。
过了大概一个多月这样,在某一天,许贺煊回到家时站在家门口摸钥匙时突然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本没有带钥匙出门。
平时在公司事向来一丝不苟的许总在门口僵了几秒,然后才无奈地眉心,给物业打了个电话。
物业似乎很忙,没办法立刻给他送钥匙过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在电话里给他拼命地歉。
许贺煊心情不太好,但也懒得欺负一个被推出来承担责任的年轻人,干脆自己慢悠悠地往那边走。
他在想待会儿去干点什么呢——毕竟现在才晚上六点。
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或者说快要步入中年期的年轻人来说,生活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但他好像找不到特别想的事情。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生活里被剥离了出去,一个不算大的一块,却是他极其重要的一分,撕扯时鲜血淋漓,却又不知为何恢复地极其迅速,以至于现在的他正常的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这么正常。
拿了钥匙之后他开车去了附近的一个便利店准备随便买点面包当晚饭糊弄过去。
原本给他饭的阿姨被他辞退了,或许是他现在口味变挑了,原本还算可以的饭菜最近吃着总觉得有点难吃,出于一种自己都不理解的突然地厌烦,他直接辞退了那个人,自己在家开始学着饭,普通的面包比较方便,太咸或者太淡的面条他也能将就着吃,只是——他的胃显然不愿意接受不吃晚饭这个事情,刚到便利店门口,就开始死去活来地痛。
许贺煊疼的脸都白了,却不得不下车去买面包。
……真麻烦,他的胃病都那么久没犯了,偏偏这个时候……?
许贺煊皱起眉,原地顿住眉间拧地更深了。
——他是很久没犯胃病了……对吧?
这个问题有点难得出结论,因为就许贺煊的记忆来说他应该是在一段时间之前还在吃胃药来着,但残留的感觉却像是过了很舒服的一些日子。
舒服到显得现在的生活都有些难以忍受了。
“先生?”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