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人,腥臭扑鼻。”薛牧也懒得多言,直接对李公公:“废了他的功力,把他和姬无忧关在一起哥俩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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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定时候连夏侯也躲不过……”
薛牧转看了她一眼:“你明知我不可能这种事,夏侯也知不可能。这是姬无行单方面的险恶挑拨,何须在意?”
“因为她是夏侯荻。”
…………
内卫怔了怔,却听夏侯荻续:“他如果要坐江山,江山已经是他的了。他不是为权,朕也不是,我们同心一,为的是共抗时艰。只要的事有理,谁听谁的重要吗?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休提!”
“圣旨?”薛牧挥了挥手:“来人,咱给他写一张。”
薛牧靠在椅背上,心中闪过那天夏侯荻疲惫的问话:“难这种事情只能永远循环,永无休止?”
个包厢,“砰”地关了进去。
“是他的险恶挑拨没错,但如果也有别人这么对夏侯说,夏侯会不会因此埋下一刺?你确定将来她不会因皇权和你闹出矛盾来?”
“你会清算我的,当初的事情……不止是我,还有二哥他们,连带着很多你看不上的勋贵,早晚会有一次大清洗……”姬无行叹了口气:“我是不是该坐以待毙?”
以前薛牧的作品,每本都涉及了虚构的朝廷和世界框架。但细算起来,白发魔女和水浒都更偏重江湖故事;西游的朝廷和天庭存在感并不高;红楼笔墨基本都在几个豪门家宅。可以感觉得到几本作品里有相似的世界观和文化气氛,差不多是一脉相承的思维,有同一套文化系贯穿每一本书里,但很难从这些并不重的笔墨里勾勒出整个世界的模样。
他沉片刻,微微一笑:“不会有那一天。”
薛牧随口:“干嘛那副表情?想说什么直接说啊。”
第六百九十一章天下
那边说书,本来就已经快讲完这个章回了,没听多久就请听下回分解。听书的人们意犹未尽地围坐喝茶,兴致地谈论这个对他们来说非常新奇的世界。
李公公带姬无行下狱去了,薛牧和刘婉兮靠坐在包厢里继续听说书。
人们可以确定的是薛牧心中另有乾坤,他的
“哪句?”
薛牧眯着眼睛:“所以你垂死挣扎,散布谣言,是不是还意图串联勋贵?这是我杀了你?”
此刻的中,有内卫向夏侯荻汇报:“陛下,鹿鼎公不问罪责,直接将唐王废了功力,下了大狱。”
薛牧倒是跟没事人一样听得津津有味,在分辨这三国写得和原著差别有多少。刘婉兮却有些神思不属,偷看了薛牧好几眼,言又止。
“唐王还心怀怨望是吧。”薛牧靠在门上冷笑:“觉得姬无忧下台了你有戏唱?”
姬无行瞪大眼睛,他口说着薛牧早晚要清算,可也没想过居然这么明目张胆,连个罪名都不要罗织就敢直接把一个王爷废了功力下狱。他声音都开始发抖:“你薛牧就算肆意横行,也得有个规矩!抓本王下狱,罪名呢?圣旨呢?”
夏侯荻终于放下朱笔,淡淡:“他有。”
“姬无行刚才有一句话……很重要。”
“那又如何?”
李公公出一丝阴笑,伸手按着姬无行的肩膀,将他按坐在座位上。
姬无行看看肩的魔手,半晌才:“李应卿在交通总署开始压制本王,想把本王边缘化。听说郑羿辰进了京,他是你灵州交通主。”
“可是……”内卫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鹿鼎公何来这个权力?他也没征得陛下同意。”
夏侯荻正在批示一份奏折,闻言也不抬:“姬无行当初搞出了鹭州瘟疫,天怒人怨,早晚朕也要跟他清算。而且近期他也不太老实,似有暗谋,趁早扼杀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
姬无行索:“早死晚死,还不是都躲不过那一刀。现在你薛牧势大,恐怕到了一定时候连夏侯都躲不过那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