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的压在上面,冰凉的拉链接到大,余兔冷的发抖,镜子中粉的花中间,硕大的抵在上面。
秦涅抽出来,回到口,然后猛地进去。
一场激烈的爱结束,秦涅舒服的躺在旁边,余兔的小肚子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他一次都还没有。
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用力,以前温柔的样子仿佛是梦中的人一样,余兔想要以前的秦涅,会好声好气的安着他,而不是这样把他当成发的工。
他非要把这只兔子艹死在床上不可。
比任何动物都要气。
秦涅毫不理会他的话,要把这几个小时的怒气全发出来,让他帮母兔子化形,化形之后还和母兔子私奔。
“你这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让我艹,再让我看到你和母兔子规划未来,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吃掉。”秦涅猛地用力,重重的撞击在里面,达到了以前没有的深度。
小肚子微微鼓起来。
自从回来之后,他们就一直在床上,到了现在,惩罚应该也已经够了。
疼的拿出来,抵在花口,“看清楚了,你是谁的兔子。”
在子里振动,余兔迎来一阵又一阵的高,下面止不住的水,“不能这样。”
他闭上眼睛,“你不看,那我就让你那青梅竹看。”
“不行,要进去了,我已经知错了。”
余兔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刚才出来的那么多,都是他里的东西。
“然后从哪里开始吃,先吃了你的,再吃了你的胳膊,最后吃了你的心。”秦涅再次抽出来,重重的插到最里面。
可能是因为余兔的排斥,小口始终没有打开。
秦涅拿起床的水杯,喝了一口,嘴对嘴的喂进去。
他也不敢主动和秦涅说话,让他解开上的东西。
“太深了,不行。”
涌而出,用力打在子上,秦涅死死的咬着他的脖子,像是捕食者扼杀猎物的咙,一阵接着一阵的高让余兔几乎窒息,他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的爱。
余兔大叫一声,“里面还有。”
“里面,还有一个,”花里的东西已经到最里面了,抵在上,紧挨着子口。
“我会把你洗干净,放干你的血,”秦涅抽到口,直直的全进去,耻骨撞在一起,余兔倒抽一口气。
难以想象他竟然可以放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秦涅仿佛听不到,三浅一深的抽动,每次都重重的撞击在上,试图挤开最里面的小口。
激烈的快感涌上,径在内摩,剐蹭着所有的感点,关键是里面还有一个在入口蠢蠢动。
“救救我......”
一热在上,秦涅猛地一,将里面的子口打开,了进去,黏腻腻的打了半片的床单,秦涅抓着他的腰,“就这样,你还想和母兔子生活?”
小兔子的脚指勾起来,扬起脖子,出好看的天鹅颈,秦涅一口咬了上去。
余兔睁开红色的眼睛,像是原型一样的红,巨大的东西,一点一点进入,他亲眼看着秦涅是怎么放进他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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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涌而出,却不受控制的收紧,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被打出白色的泡沫,余兔不上气,像是要死了一样。
“我帮你堵上,”秦涅最后一击,将也进子,小小的地方,放着一个和他的东西,得满满的,被堵在里。
狼的持久和兔子在生物界中是两个极端,秦涅偏偏要把这只短小的兔子拉到和他一样,他用力冲击着,要让这只兔子见识到,谁才是他的伴侣。
兔子喝水多了会生命,水少了也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