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不用，可能会坏掉的。”

        梁云一听，她那淋浴也真的是使用频率极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泡澡堂，卞小渔有一次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拍过泳池的照片，梁云一看，就是洗澡堂啊，有一次瞄了一眼宣东淳看的片子，日剧，里面的澡堂就是这样，在冰岛则是叫游泳池的，虽然名字不同，实际功用差不多，因为如此，公寓浴室的淋浴自然如同装饰，虚置在那里，这种时候终于找到了启动的机会。

        而且冰岛也罢工啊，那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见卞小渔的困扰似乎已经解脱出来，梁云便诉说自己的：“我刚刚知我家邻居是怎样一回事，我妈如今比较喜欢聊天，就和那家的女人说话，这才知她原来是给人包养的，是个广东商人，在这边生意，对她很大方，给了她一百多万，她买了这套房，原本那个男人还给她盘下一个店铺，她开服装店，不过最近说生意不好，便关门了，本来那个男人说让她生孩子，虽然不能结婚，但是男的给钱她生活费，她不肯，那个男的就和她断了。”

        卞小渔差一点脱口而出：这不就是韩晶梦寐以求的吗？生孩子拿长期饭票，而且又不用结婚，规避了二十四条之类。

        想了一想，卞小渔说：“她是不肯给孩子套住吗？”从这点来看，还有一点独立神。

        梁云说：“她自己不喜欢孩子，她男朋友——真正的男朋友，不是那个金主——也说不会给别的男人养孩子，所以就了结了。”

        卞小渔很有些惊讶：“她另外还有一个男友吗？离开那个广东人之后交往的吗？”

        “原来就有，这男的我跟你说，特别奇葩，是个吃饭的，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她的钱，特别心机的，那女人怎么和那个男的周旋，都是他在后面给出主意，那个饭男就是让女朋友找有钱男人弄钱，来养他自己。”

        卞小渔一看这些话，脑子里登时反出，活生生又是个葛薇龙，只不过不是那样致的人品，张爱玲的这篇自己很喜欢看，文笔致，仿佛能够闻到香粉气，相比之下，自己就读不进去，太压抑太窒闷，而且太容易联想到自可能的命运，所以读了三分之一就不再看，这是很少见的，自己一般会把书从读到尾，网文除外。

        “那男的好看吗？”

        “平心而论，长得帅，人很灵活，有眼色，能说会，甜言蜜语，比她大十几岁，眼角已经有皱纹了，不过保养得还算不错。”

        卞小渔：“……有这样的条件，早年不如进娱乐圈，或许能火，况且演技也不错呢。”

        两个人又谈到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