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
我难以置信,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呕吐感,毕竟我也在某种意义上真正的杀过人,在荒星上甚至见过许多残忍至极的屠戮,心理承受力并不弱。
“都会装哭了,嗯?”
下方倒是连着一串脊椎,以及整齐摆放的内脏和血,可以看见心脏在有节奏的动,但没有肺叶,没有消化官。
“要不是这次,我都以为你真的难受呢,还反思了好久。坏伊莱。”
“坏伊莱明明是怕自己被成发情的母狗,还说是不舒服。”
“伴生雌虫和普通雌虫并不一样,其他雄虫了解得可不多。”
“你的鸡巴在水了,也太淫了,这种鸡巴要找个东西束缚起来,免得它一直发。”
28、
“……这是?”
我还想继续说,伊莱掀开床单,恶狠狠的说,“放屁,才没有!”
第二天,我让安德鲁给我单独报了堂生理卫生课,不仅仅是为了更好的伊莱,我想了解更多关于的常识。比如哪里的神经更感带更多,哪个位承受力强耐玩,雌虫括约肌的极限有多少,能不能让我再插点别的东西进去……
他个子很低,大约一米七左右,一浅棕色的长发被很整齐的束在脑后,材纤弱,骨骼瘦小,肤白皙,总有点女相。
我每说一句,就会把自己的鸡巴深深插进去到最里面,看他耳尖红红的反驳着我。后来伊莱估计知没什么用,干脆放弃抵抗,用床单遮住自己的,一副不想和我说话的模样。
洁白柔的纯白发丝铺满整个盒子,那漂亮发的拥有者是一个通雪白、干净无暇的颅。
“伊莱,你这样可太了。子又大又,还嘟嘟的,是不是想让我好好咬住吃一口?”
我停下脚步。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有伴生雌虫,提示你一些小常识而已。”
我觉得这人多少沾
行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搞黄色。还专门瞒着伊莱。
!rnm什么玩意,退钱!
他脸又红了些,屁居然也下意识的夹紧了。
我转一脚踢开背后的门,大步朝外走去。
但我万万没想到,给我上课的居然是另外一只雄虫殿下。
“是不是插得你要爽爆了?不舒服,嗯?哪里不舒服?”
我只是很费解。
“没有?嗯?了这么多?”
了,我吃的很好,就不想吃撑了。
威廉斯塔德爱怜的抚摸着那纯白的发丝,声音轻柔和缓,“这是我的伴生雌虫啊。你看他多干净,多漂亮,完美。”
对,颅。没有。
盒子被雌虫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奇怪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我转回看向他,用同样失礼冒犯的眼神。
我便改了话题。
我在他的肉棒上轻轻一捋,一小水顿时涌而出,我用另一只手接住那水,悬在他的嘴巴上方给他展示。
黏腻的水在我的手指间挂着几银丝,顺着我的指尖下,滴在他的嘴上。
“谢尔……”他念着我的名字,用一种相当失礼冒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鉴赏一件物品,“我叫威廉斯塔德。我学过分古语,你的名字意思是茂密的森林吧。”
他继续说,“你难不奇怪,为什么别人都知你的那一位是伴生雌虫吗?”
伊莱可真好玩!我感觉我能玩一辈子。
为什么。
他的眉扬起,轻微的摇了摇,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我不知该不该用东西来形容,我第一眼的反应是,这不是正常雌虫。
他拍了拍手,一个雌虫从另一扇门内走出,手里抱着一个不透光的半人高大盒子。
我正准备骂安德鲁一顿,威廉斯塔德却突然在我背后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