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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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抬到面前,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你能保护的,你能保护小谢尔。”
我用大拇指了他的,他被我的力戳得东倒西歪,愤怒的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
他。
醒来后,我难得鸡巴梆,情绪消沉,没有第一时间找到伊莱进去。
我草草收拾了下上的,在伊莱的额上亲了口。
梦里伊莱变成了一个手掌高的小东西,正坐在我手上嘟囔着什么。我低,听到他说,可恶,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这么小还怎么保护谢尔啊。
或许是晚上得很爽,当夜我了一个梦。
我怀疑伊莱的屁就是我这杆大剑的专属剑鞘,不进去我就难受。
他很不满我强暴的动作,小手在我的卵上捶打着,简直要了我的命。我都想握着他狠狠抽插起来,把他彻底烂坏,看他只能地躺在我的手心里任我玩弄。
他烂的口正翕张着向外着大汁水,顺着在床单上。原本小巧粉的屁眼已经被干得外翻,内上的红肉都清晰可见,括约肌彻底被撑开,即便他想收紧都有心无力。
但不行,他要永远一直套在我的鸡巴上,怎么能现在就玩坏呢?
我过几次后力也下降了不少,竟被他挣开了手臂,他脚后跟蹬着床单向后挪动着,我的鸡巴被他的动作弄得在里到乱戳,他又痉挛着大出一清。
欸。
我感觉极为安全,甚至有种幸福的感觉。
我说,“你小谢尔的套子,罩在小谢尔外面不就好了?”
我着他的子玩弄着,感受着他肤的颤抖,心想伊莱如果有水,那就更好了,他这么感,到时候说不定能三齐。
我把他进子里,让他包裹住我的鸡巴。他在我手心下挣扎了一会儿,很快没了动静。而后我感觉自己的鸡巴进入了一个热温的地方,听到我的裆里传来属于伊莱的那种甜腻息声,还有他哼哼唧唧不情愿的声音。
我当然不嫌弃他失禁时在我上的,甚至很享受他时绞紧的。我压着他的手臂不许他起,在他时依旧大力地干着。
我现在其实很懂,伊莱并没有撒谎。雌虫本来就承受不了太多次的爱,这是这个种族雌雄比决定的。
伊莱也没抬,用鼻子嗯了声,钻回被窝里继续睡觉。他真的累坏了。
他忙不迭点点,问我该怎么办。
伊莱惊喜的抬起,眼睛亮闪闪的问我要怎么保护。
伊莱真好。
伊莱艰难的翻了个,他大应该酸得没有什么力气了,只有上半动了下,冲着我伸出胳膊,“谢尔,要抱。”
就像一块地,一年被翻一两次就足够了。伊莱他天天被翻四五次,再好的地都能被翻烂。
我得令,搂着他的腰贴了上去,顺便把自己还没完全起的鸡巴慢慢进松热的小中。
如果他能不把我踢开就更好了。我现在甚至有了一种,【只要伊莱在我他时抬踹我就可以立缴械】的条件反。
我跟着了出来,为了把他弄得更脏,我出自己的家伙,对着他的大和肚。
他的上遍布着各自,汗,,……像一个被玩透了的爱玩一样。
他整个人绷了起来,翻着白眼起了腰肢,像是逃避一般挣扎扭动起来。
稀少的数量决定了雄的一定很强烈,唯有这样才能保证足够的交次数,保证种族能够延续下去。类似于地球上的狮群,雄狮可以一天交数十次,这样可以让狮群中的大分雌狮都能得到孕育的机会。
可伊莱他只能独自承受我这英武帅气雄狮的努力耕耘。
不过伊莱很快用他的抚了我。
“不不不…唔…要坏了……里面……吖啊啊!”
“谢鸡巴!昨晚了几次了?!我他妈的要累死了!你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我出门了啊,今天不用上语言课了,你好好休息,我中午就回来。”
我不知是第几次了,我只记得最后那两次,我住他的感点用力凿了几下,他呜咽起来,鸡巴抽搐着出一水,腥臊味混杂着我俩上的味,让这场爱变得更加黏稠肮脏了些。
妈的,这个梦也太他妈美好了吧!不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