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居然还在安他。
他不应如此快的。
难得谢尔冕下终于走出了已故雌君的阴影,愿意和别的雌虫尝试新的感情,这个可恶的雌虫怎么能这么不识相!
伊莱尖叫着出一大水,淅淅沥沥的从甬深出。高的快感让他的脚趾死死抠着床单,也在不自然的痉挛着。
“别乱想了,就你话里那点攻击,也太弱了。如果真想让我破防,你可以说,谢尔,你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好。”谢尔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不过你现在还是别说这些了,你只需要说你被我得很爽就行。”
说罢,他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将那口松的小插得汁水四溅。
海沉浮间,他无意中看到了旁的那个雌虫。
镇痛栓剂――可以减少蜕死之时的痛苦。
“哈哈,因为我才不会死在那种垃圾的手上啊。要死,我也要死在你上,被你的小咬死,一个风的花下鬼……”
他在那里兀自气恼着,那边的谢尔却轻声笑了起来。
看着他沉迷于这个雄虫的淫干。
他说错了话,应该受到惩罚,可的快感却还在向上攀升蔓延,像是拿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奖赏,伊莱倍感自责。
“啊啊啊!要了……”
伊莱侧过,心口的疼痛舒缓了一些,一直压抑的呻终于喊出了口。
万一需要呢?万一他的血正好匹呢?
这么好的谢尔冕下,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谢尔翻,将伊莱的两条压在两侧,了嘴,声音沙哑感,“没把你服是吧,还顾得上说这种话?想让我狠狠干你?”
伊莱的心脏钝痛着,内疚与不安像两把刀子磨着他心尖上的肉,痛得他几乎要落泪。
而谢尔冕下种种行为让雌虫一定程度的可以脱离雄虫的掌控,故而被许多雄虫暗中视为眼中钉,屡屡偷袭。他能活下来那是受了多少奇迹的眷顾?当时听闻谢尔大出血,有多少雌虫自发地去雄虫皇室医院门口捐献血。即便他们的份低微,血也不一定匹,可每一个雌虫都在想。
维恩简直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顾不得自己的室友就在两米远的床上,顾不得星舰的墙隔音效果不好,顾不得自己曾经的厌恶拒绝,只知沉沦在强烈的快感中,任由望支着大脑,任凭的每一寸都被那个雄虫大肆掠夺。
――他是伊莱,但他也不是伊莱。
怎么办?他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不仅如此,他还在雄虫间义务科普使用神力的方法,如何能更安全有效的施加神暗示,常见的几种暗示口诀甚至已经能公式化作了。即便是最差的D级雄虫,只要有心学习,都可以将负面影响降低到最小。
“唔啊……要、要了…慢一点…好爽!……”
他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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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好舒服……用力些…嗯……”
凝神颗粒――可以凝固雌虫的神力,一定概率避免雌虫在初次交时被雄虫破坏掉神志。
“唔哈……不、不是…嗯……”
在那一瞬间,伊莱突然想到一件事。
维恩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不明的微光。
“谢尔…被坏了…嗯啊……里面好胀……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