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时,应该是跪的时间长了有些发麻。”烛九解释,他的阴现在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刚才那一下似乎是积攒了许久的疼痛的爆发,如今过去了,便真的只有些。
“咔哒。”阴环被寒雨打开,烛九下一松,紧接着一瞬间他便感受到极大的痛苦,一便直着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地板发出了恐怖的声响。
寒雨有被他的话及到,是呀,烛九是他的隶,这是他应该的,今天阴的状态确实是较之平常表现出来的失常了。烛九不是没带过阴锁更长的时间,相比下来,今天这个真的不算什么。
寒雨皱着眉检查了几遍烛九的,阴的紫涨随着时间越变越浅,膝盖上淤伤也没有什么大碍。一颗大石这下子总算是落了下去。
“九哥,你怎么了?”
这两年来,烛九第一次如此深切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被改造了,从一开始承受主人带来的疼痛,到后来的享受,再到如今的渴求,他上似乎多了一些东西,能将他的疼痛按照百分比转化为望和快感。
寒雨看着烛久有些愣神,他一时也说不清心中是感受,他为自己的隶的明事理感到欣,但还有一种难以察觉的苦涩,就是这一点点苦涩,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那是什么,但是他只是不太想再伤害烛九了。
子。革下面的阴已经有了红色的瘀痕,紧紧锁着的金属环也深深地勒进了肉里,他只是将革解下来,就已经能听到烛九吃痛地抽气。
“你伤到哪了?”烛九看寒雨跌倒就一阵心疼,也不得规矩了,直接上手在对方上这里摸摸那里,确认没什么大碍才松了一口气。
俩人平静地洗了个澡,寒雨也端出来自己带来的米粥,和烛九一人一碗。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勺子撞击碗的声音,烛九忍不住拿眼睛瞟着对方。寒雨的吃相优雅,连咀嚼吞咽都是慢条斯理的,整个画面看起来美极了。
“你怎么样?”寒雨没受什么伤,只是膝盖略有些疼痛,他想扶烛九站起来,可只要是他一有动作,对方就疼得脸色煞白,而因为他的动作,烛九也在努力起,折腾了几下整个人都透了一般。
他没能让主人尽兴。
“烛九没能让主人尽兴。”烛九低着,微微有些丧气,“请主人尽情调教烛九,烛九不会再表现失常了。”
确实是隶的失误败了兴致,他今日被这个隶挑起了,便赶过来准备从里到外细细调教一番,但如今却是被迫戛然而止,这个隶果然该受到惩罚而不是现在他苦闷兮兮的怜惜。
寒雨一时也有些慌乱,烛九是他用过的隶中能最强悍的,耐痛也是极为优秀,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看着高大的烛九在他面前猛地跌倒,他心中似乎有什么悄悄破裂了。
“烛九是主人的隶,想满足主人的一切喜好。”烛九仍旧毫不知情,还在苦闷着该如何让主人开心,他俯下子,用脖颈轻轻蹭着寒雨的脚,像一只撒的猛兽。
相反,看到寒雨这么关心他,那里居然还有着丝丝的快感。
烛九这么想着心中越发难过,便索直接跪在了寒雨的脚边。
“你说得对。”寒雨最终选择忽略掉心中的异样,又变回了往日的模样,他拿起方
但烛九也没忽略主人微微皱起来的眉,他似乎让主人不开心了。他注意到寒雨今天来是拿着一个包的,现在他们吃的粥就是在那其中拿出来的,可现在包还有一大半没有打开,他知那里面应该都是寒雨本来准备用在他上的,可现在……
“怎么了?”寒雨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有在考虑结束这一段主关系。
最后寒雨终于是将人连拖带拽拉到了床上,果然,烛九的膝盖此时已经有了很大一块淤青。
“怎么了!”寒雨被他的举动吓到,下意识就去伸手扶烛九,但两个人重差的太多了,他又怎么可能扶得住呢,最后直接和烛九一起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