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
烛九又伸手扶住寒雨的阴,将上面残留的一一去,然后大胆的亲吻主人的小腹。然后是膝盖和脚背,顺着亲吻的动作,烛九完全俯下了,四肢着地,嘴里着寒雨的脚趾。
寒雨则是就跟在烛久的后,作为隶,烛九怎么能走在主人的前面呢?他想放慢速度等待主人路过,可寒雨却是随着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没受到任何控制的阴随着他的臣服渐渐起,不一会眼就出了晶莹的。
寒雨低看着烛久,手握上自己的阴,草草抚了几下,本来就在高边缘,这下子直接了出来。薄的几乎全都在了烛九的脸上。
“嘘――”寒雨打断烛九的话,“我今天不想听到你说话。”
烛九对寒雨予取予求,除了最初不小心犯过一些错误之外,几乎从未来过调教室。
椅子扶手上面有着手铐和几个半开
“九哥最近表现很好呢,人家准备好好奖励一下。”寒雨笑肉不笑,眼睛里都是冷意,“九哥可以喔,快感也不必压抑了。因为这是九哥应,得,的。”
烛九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从前比这个更过分的待遇他也遭遇过,可如今却仿佛难过得要窒息了一般。
烛九低着,将情绪都掩藏在了眼底,起坐在了木椅上面。
“九哥别跪着了,快来坐。”
寒雨却没像平时一样过来关心他,他冷着脸路过烛九,只留下了一句“干净”便直接走进了调教室。等到烛九将那一地的腥膻都吞吃入腹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寒雨又再次笑颜如花,向他招手。
“啪。”寒雨毫不留情地甩了烛九一巴掌,烛九只感觉脸侧火辣辣地疼,而寒雨此时面上依旧是明媚的笑容。
这一条口水都痕迹,就像是一双色情的手,从他的下巴抚摸到脖子,最后停留在了格外感的,口中又着寒雨的,烛九的呼渐渐急促,他下意识就掐住了阴端,防止自己不受控制。
“不用堵住。”寒雨停下动作出了自己的阴,他踢开烛九控制自己的手,眼见着那阴胀大了起来,脸上出了满意的笑容。
白浊微微带了一点淡黄的颜色在地板上开,甚至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下巴上,烛九阴的疼痛后知后觉到来,他保持着原状,双不住地打颤。
地下室是专门给寒雨准备的调教室,里面东西一应俱全,但寒雨却不经常在那里调教他,他更喜欢在卧室里面玩弄隶,发望,久而久之,调教室唯一的用就是惩罚隶了。
烛九只好着在前面爬行,等待终于快要到地下室入口的时候,寒雨猛地抬脚,踢上了烛九的阴,说不上是痛还是爽,烛九短促地叫了一声便了出来。
最后几个字寒雨咬得极重,烛九不受控制抖了一下,对这样的寒雨的惧怕已经深深刻在了骨子里,明明他可以随意挣脱对他来说有些瘦小的主人,可一颗心被束缚上了锁链,他便只能臣服。
烛九跪在地上,双手在前支撑着让自己不要过于晃动,仰着,因为嘴角长时间未能闭合,已经溢出了口水,随着颅的震动一点点下,沿着脖颈到了肌之上。
寒雨用手指描摹着烛久嘴的形状:“这么好看的嘴,怎么能用来说瞎话呢。”
知今天一定逃不过一场彻底的惩罚,烛九心中难免有些委屈,可却是乖乖四肢着地,向地下室入口爬去。
“快过来。”
寒雨依靠着一把宽大的木椅,这是他之前专门为烛九定制的调教椅,如今还是第一次用。
“好了,去调教室。”
烛九四肢着地下楼梯有些费力,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快速爬到寒雨边,讨好地蹭着主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