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了了之了,在那一天突破极限的惩罚之后,寒雨轻飘飘地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幕后黑手已经显而易见了,寒雨手机上之前还收到过他和小罗说话的照片,他去查了一下,是张文发过去的,怪不得最近张文总是在他面前蹦跶。
梧仑联合了张文,设计陷害他,想让他被丢掉吗?
烛九紧了紧拳tou。
“这件事情我来chu1理。”那天烛九同寒雨隐晦委婉地说了自己的猜测与想法,寒雨面色便很不好,“你什么都不要zuo。”
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月,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没有对梧仑的chu1罚,也没有对张文的敲打,甚至这两个月寒雨他们都没有见过面。
两个月啊。
烛九已经开始怀疑内天是不是寒雨已经走掉并彻底丢弃了他,后面的一切都是他昏迷之后的臆想?——如果不是今天寒雨说会来找他,让他zuo好准备的话。
烛九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整个人都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莽莽撞撞的。呀今天第三四十次看时间,终于决定早退一两个小时,好飞奔回家。
和主人报备并得到允许之后,烛九一秒钟都不想在公司多待,抬手制止了进来要汇报工作的助理,拎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出了公司。
烛九满心欢喜的,都被赤shenluoti跪在他家玄关chu1的梧仑,他的shen上绑着艳红色的绳结,衬得偏白的肌肤尤为淫乱,连阴jing2都被缠上了,被勒得紫胀。烛九一开门就看到这么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并表示有被恶心到。
梧仑跪在玄关,垂着tou不发一言,烛九进来他也只是草草抬tou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的愤恨有些呼之yu出的意味。在梧仑的脚边散乱地摆着几双男士的pi鞋,其中最为端正的是烛九眼熟的主人的pi鞋。
家里来了很多人,而且是寒雨带来的。
烛九早些时候也只通知他会有调教,他预料到了会与平时有所不同,但却也没想到……
这就是将公调无限后延的代价吗?
早知dao他就不早退了,他讨厌主人以外的人看到他满shen情yu的样子,这应该也算是一种占有yu吧。
烛九没再耽误,过了最初的惊讶,便将衣物脱下去只余一条黑色的内ku,他又看了无论一眼,便也同样跪了下去,四肢着地向里间爬去。
“你这个nu隶倒是金贵。”烛九刚走了几步,便听到里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颇有些调笑的味dao,“都收了多长时间了,捂得可真严实,今天才让我们见一见。”
烛九的动作一顿,他知dao不该偷听主人的谈话的,但就是鬼使神差没了动作,甚至下意识将呼xi屏住了。
“倒也不是。”寒雨轻巧地说,“烛九还有些没调教好,公调也推迟了一些。”
“今天也只是带着梧仑和他一起玩玩,不成气候。”
烛九一愣,整个人连神色都暗了下去。扶在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若无其事地爬了进去。
屋子里的人数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有鞋子的主人,以及不pei穿鞋子的nu隶,主人们随机在沙发上坐着,他们的nu隶或跪或趴,屋子中央还有一个下ti大开被绑在椅子上的jiao弱小nu,后xue里面的震动棒嗡嗡作响。
“呦,这不就来了。”也不知dao是谁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烛九,烛九低着tou,但也能感觉到屋子里这些陌生的男人侵略般的视线,这不由得让他大为光火,很像直接tiao起来把那些个淫秽的眼珠都一个个挖出来。
直到chu2碰到寒雨清冷了眼神,烛九似有所感,被众多视线环绕审视的不适感,让他已经不太能严格记得规矩,此时更是直接抬起tou,和寒雨来了一个对视。
匆匆一撇,烛九的心便奇迹般地沉静了下来,一瞬间仿佛春水秋风一般,将他之前的不自在与烦躁都压制了下去,烛九垂下了tou,屈服地爬到寒雨shen边。
“主人,我回来了。”
寒雨没说什么,深深看了nu隶一眼,只将交叠的双tui上下换了一个位置。
虽然不明显,但烛九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耐烦。
“果然规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