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抖着手脚跪直了子,刚要将双手背到后,便被寒雨抓了去,他轻轻着烛九宽大的手掌,抚着因为情而窜上来的酥麻感。
“可以。”寒雨的声音不大,但却是被烛九听了个真真切切,他可以说是大为感动了,大内侧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
啧,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寒雨着他的掌心,顺着纹理又一点点到了手腕上,轻轻按压在了深沉的脉搏动之。
另一个人是张文,他今天来这里并没有带着隶,听说最近他迷上了圈内一个有主的隶,进而把养在笼子里的小们都遣散了。
给主人口交烛九自然是喜欢,此时能在和梧仑的对比之中获得优胜更是有些欣喜,都恨不得摇起了尾巴,当即张嘴就将寒雨的阴了进去,仔仔细细地用舐着。
寒雨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有了一瞬间的怔忪,他摸了摸烛九汗的脊背,原来,不是忍住了不想吗……
“好了,结束了。”
“如此彩,自然是满意的。”张文坐在靠里的位置
会儿,他给自己可爱的隶摘下了有些妨碍呼的口。
寒雨伸手摸了一把烛九的阴,笑着说:“九哥还没吗?”
烛九是背对着众人的,大家也都以为在寒雨宣布结束那一刻他就已经了出来,如今听见寒雨这么说,都不免惊奇,视线纷纷都落在了烛九的上。
“今日的游戏只算是放松,输赢也没有什么意义,惩罚自也不必。”寒雨舒服地眯着眼睛,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梳着烛九的发,也看向了坐在沙发上淫乱的其他人,“只是不知各位满不满意。”
张文闻言楞了一下,看着已经低眉顺眼准备爬过来的梧仑似乎言又止似的,但最后也没有说出什么,只有些不自然地分开了双,一副等着对方来伺候的模样。
寒雨拉起烛九的,将子拉链拉开,黑衣人很有眼力地直接搬了一个单人沙发过来,寒雨坐下直接掏出了自己已经了有些时候的阴进了烛九嘴里。
“!”
“赏你的。”
寒雨眯着眼睛摸着烛九的发,目光越过离开眼前的隶到达梧仑的上,后者在经历过高之后又规规整整跪好了,低垂着额上还有些未干的汗迹,看和有些虚弱和可怜。
好似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就解决生理问题似的。
他握着烛九的手,轻轻住中指的关节,顺着骨用大拇指按压着移动,一直搓至掌心,烛九子,猛地一抖,那双漉漉充满祈求的眼睛又看向了寒雨。
“跪直。”寒雨的心脏得飞快,他不知这是为什么,他整个人都因此有些慌张杂乱,但表面上却是习惯地维持了威严与淡定。
烛九的掌心是感位,这是寒雨自己发现的小秘密。
“阿仑,张文今天似乎没有带隶来。”寒雨开口,两个隶同时都楞了一下,他拍了拍烛九的后脑勺,等到对方再次动了起来才接着说,“你去帮着纾解一下。”
寒雨了很久了,他摸着烛九的目光变得深邃,这两人的表演令人血脉偾张,在这种享受隶表演的放纵时刻,望很轻易地就被唤醒了。寒看向屋子里的这些个同事,大多数都在享受着隶口腔的伺候,只除了两个人,一个是付守行――就是坐在寒雨边的英男――他的隶将放在了他的上,而付守行满脸涨红,虽然一副情烧的模样,却只是紧紧抓着隶的手。
烛九颤抖着了出来,无声无息将浊白染上了寒雨的子。
“忍耐力这么好,寒雨你可是受了一个好隶啊。”不知是谁的声音,烛九有些迷糊地摇了摇,汗的发丝贴在脸上,他仰起看着寒雨,一双眼睛里都是祈求。
寒雨摸着烛九的,对方正在搂着他的腰,俯在他的前,用小心翼翼清理着他子上的。
“主人,请允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