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出声。被绳子磨了许久,这么直接的刺激实在是舒爽极了。
可紧接着烛九就享受不下去了,那后里的假阳继续长大,好似要将他直桶破一般。他甚至都有了被到胃的呕吐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那假阳还开始震动抽插起来,没一下都几乎怼到他最深,烛九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子是不是已经被烂了。
他费力地呼,用尽全力气才将将站稳。
“把脚抬起来。”寒雨的命令更令人绝望,烛九着泪摇,可最终还是不得不屈服。他缓缓抬起双脚,奇迹般地没有失去平衡,可这一下子全的重都要靠勒进下里的绳子和楔进他里的假阳来维持。
阳没入得更深了。
“我不要了,主人饶了我吧。”烛九哭着求饶。
“那可不行。”寒雨笑,“九哥可是方才还求着我给你开苞呢。”
这话一,烛九连连摇,脸都白了几分,他很怕女里的绳结也如后面的那样变成阳,那般他肯定受不住。
而且第一次,他更不想被冰冷的夺去。
“哭什么呢。”寒雨亲吻烛九的脸颊,声音也柔了下去,“我会让九哥舒服的。”
说着,本来挂在屋子正中央的绳子的另一侧忽然紧贴着出现了一张大床,床的高度与烛九的屁持平,他的大正紧贴着柔的床单。
“站了这么久,九哥累了吧。”烛九双脚离地,又本能地不会反抗寒雨。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推倒,侧躺在了大床上。
烛九后还插着阳,突然的躺下让肉更压迫在阳上,糙的表面好好地问候了他的小。
寒雨此时也栖上来,赤着抚摸烛九的侧脸。他轻轻地落下一吻,然后摁着对方的肩膀,将人从侧躺扳到了平躺。
“啊啊啊!”假阳被死死固定,烛九肉夹着它旋转,肉摩在上面的凸起上,刺激得他昂着,后背更是攀上一又一电。
等到烛九彻底平躺,下内的绳子忽然消失,只留下一正常大小的假阳抵在他的感点上面。
寒雨将他的打开,让烛九自己伸手抱好,然后就伸出手指探进了空虚的女。
经过绳结的扩张和磋磨,女温,寒雨的手一伸进来就立刻紧紧住,生怕他跑了一般。
略略抽插了几下,寒雨便直接提枪上阵了,他扶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阴伸入烛九的女。
还着水的小立刻就住他的,柔细致的感觉分外美好,寒雨沉腰,满满将自己进去。
小满满涨满,烛九感受到前所未有地充实,可内蚀骨的瘙与情尝到了甜开始肆起来,叫嚣着要将寒雨整个阴都吃光。
“主人……”烛九难耐地开口,“你动一动 ”
寒雨忍俊不禁:“才进去一点,动什么动。”
烛九闻言一摸,果然寒雨的阴还有大半仍停留在外面,进来的只是前面的分,这可真是难为了烛九,他分明就感觉到已经被完全填满……这可该怎么全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