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寒雨心血来chao带着烛九去参加一个主nu聚会。
寒雨在圈内也算是赫赫有名,这样的聚会邀请总有他的一份,只不过寒雨这人不喜欢热闹,一共也没去过几次。正巧最近九哥在接受公开调教这一bu分的强化训练,并且初见成效,寒雨自然是想带他出去炫耀炫耀一下的。
这个聚会,主与nu是分开进场的。
主人们在正门受到接引,而他们的nu隶则由这里的服务生接手,一个接一个被拉进侧门,在那里进行“装饰”,等到了会场内bu再交到各自主人手里。
寒雨二人刚下了车,便有一个服务生一样的人恭恭敬敬走到烛九的面前,微微鞠了一躬:“先生,您的nu隶我们会暂时代为看guan,您请先一步进入会场。”
他这话是对着烛九说的,服务生显然将二人的主nushen份认了个颠倒,烛九心中不悦,但同时更多也怕寒雨心中不舒服,主人在前他又不能多说,便只黑着脸对那服务生打着眼色。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服务生依旧没能成功接收到烛九的讯息。
烛九越发急切,倒是把寒雨逗笑了。
“九哥,想说什么就说吧。”
服务员一愣,电光火石之间就知dao自己认错了主人,忙迭声dao歉,寒雨摆摆手不甚在意,自行先进入了会场,只留下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的烛九和服务生两个人。
“我家主人哪里像nu隶了?”烛九的话凉飕飕的。
服务生尴尬地笑笑,寒雨确实不像一个nu隶,浑shen满是贵气,可站在寒雨shen边的烛九就更不像nu隶了,不怒自威,是妥妥的shen居高位的王者啊。
服务生yu哭无泪,将烛九引领到nu隶专属的入口便赶忙溜走了。
烛九这倒是第一次来这样类似集会的地方,推开所谓的nu隶厅,是一条不算太长的走廊,尽tou的那一扇门再推开,里面便是各色的nu隶。他们无一例外都shen着黑色pi衣,黑色的pi革与白色的肌肤对比起来看得尤为色情。nu隶们全shen都包裹在pi革之中,只有xiong前的rutou,阴jing2,以及后xuebu分完全显lou着。
烛九刚一进来,便有工作人员走到他的shen边,三下五除二脱了他所有衣物。烛九就在房间中央,众目睽睽之下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烛九羞耻心一下子就发作了起来。他这才清晰地认识到,nu隶在这里真的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不,也不能说没有尊严,毕竟这些工作人员也没对他们zuo什么,只是说没有shen为一个“人”的尊严,在这里,他们只是nu隶,是一件物品,是主人的附属。这样的想法让烛九感到有些兴奋。
而作为贵宾们的所有物,他们这些nu隶还是被好生对待的。
烛九有些不自然地穿上了pi衣,除了这里nu隶固定的装扮,寒雨似乎还对他有一些特殊的要求。他的双手被束缚在了shen后,双臂交叠,小臂紧贴在了一起。口中被sai入了一个圆形的开口qi,shen上私密bu分暴lou无遗,一shen衣服yu盖弥彰,一点儿该遮住的都没有遮住。
除此之外,烛九rutou上还装饰着他最喜欢的ru钉,看起来分外色情。
而至于他shen下的东西,罕见地没有进行任何的装饰,后面也是空着的,只是被摁着强行又清洗了一次。
等到这一系列工作都结束,烛九已经被折腾地有些热意了。而等他抬tou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的nu隶都在看着他。有那些放浪的还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阴jing2看。
又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有人将他们领了出去,nu隶们排成一列,穿过昏暗的走廊,总算是进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厅。
厅堂辉煌,里面穿梭的皆是衣衫整齐的人们,这让几乎luo替甚至穿着比luoti还要羞耻的nu隶们各个心tou都蒙上了一层羞耻之感。
大厅之中主人们在各相交谈,nu隶们便悄无声息跪在了厅堂的一角,等待着主人有需要随时的传唤。
烛九甫一进来寒雨便注意到了他,他中止了社交谈话,有些闲适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眯着眼睛看跪在那里的烛九。
烛九shen材高大,pi肤与其他人相比也是偏黑的,在一众jiao小的nu隶之中尤为显眼。此时九哥显得有些局促,毕竟是tou一次这样大型的公开调教,不适应也在所难免。
他跪在那里第一时间便是隐秘地用眼神在大厅之中来回扫dang,寻找寒雨的shen影。等到终于和主人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烛九眼睛微微睁大,继而又弯了一些,似乎是在拿着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对寒雨微笑。
寒雨hou咙有些yang,对着他招了招手。
烛九眼睛一亮,立刻便膝行过来,爬到寒雨的shen边后ting直腰板,保持了一个标准的跪姿。
寒雨奖赏xing地摸了摸他的tou发,满意地看着nu隶这一shen色情的装扮,下shen不由得有些发热。他的视线顺着xiong膛向下,终于覆盖到了对方kua下的mao发,以及在其中蛰伏着的阴jing2。
寒雨的视线仿佛一dao电liu,烛九的阴jing2竟然就这样在他的注视下ying了起来。
“你可真是的。”寒雨失笑,摸着烛九的大脑袋。“第一次出来,感觉怎么样?”
烛九用tou回蹭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