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华丽的轿辇在皇gong门口小心翼翼停下了,皇帝shen边的李公公手里托着件明黄大氅,吩咐着干儿子把轿帘掀起来,然后带着一脸谄媚极了的笑,探了半个shen子进去,“大人?”
里面半躺着的是年过五旬的丞相,被皇帝的大太监这么尽力尽力地伺候也不觉奇怪,反而皱了皱眉,有些苍老的手紧了紧自己shen上的披风,把那下面浑圆的隆起勾勒得越发清晰,“帘子掀开这么大zuo什么?要冷死我吗?”
“哎哟喂我的大人啊!”年纪和丞相差不多的李公公在这大冷天的ca了把汗,“您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nu才的脑袋就不保啦!”
丞相这才有些高兴地扯了扯嘴角,“你来干什么?别是皇帝又有什么要紧事,托你给我传话要我回去吧?”
“哪能呢?!现下还有别的事比您更要紧?”
眼见着丞相终于满意了,一手轻轻在自己圆隆腹ding摩挲着,一手轻轻捶了捶躺了许久酸ruan的后腰,李公公赶紧说,“今儿风大,皇上惦记着您如今shen子受不得风,一早就打发了nu才上这等着,就为了给您加件披风呢!”
丞相嗔怪地看着那件明黄色的大氅,是皇帝平日里惯披的,分明眉梢眼角都是被疼爱的笑意,连眼角的皱纹都笑了出来,却还努力抿着嘴chun,假装不在意,“倒难为他这么忙还惦记着我,哪里就冷死我了呢?”
载着丞相的宽敞轿子又稳稳地抬起来了,抬轿子的八个小太监盯紧了地面,一丝一毫晃动都不敢有。
李公公又忍不住ca了ca额角的冷汗,小碎步跟在后tou,听见自己的干儿子不懂事地在旁边问,“干爹,丞相怎么这么不给您面子?贵君虽shen怀龙裔,可终究没生下来......”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公公狠狠拧了一把胳膊肉,疼得他泪花乍现,差点哇哇大哭,好歹知dao不能失仪,狠狠咬住了嘴chun,才听见干爹叹了口气,声音很小,飘在风里很快就散了,“贵君算什么呢?整个皇gong里所有妃子......都不及丞相如今shen子金贵......”
更何况这位贵人如今高龄怀胎本就惊险,是万万听不得“没生下来”这句话的。
等到终于进了温nuan的内室,丞相的轿子就大剌剌进了贵君gong内,还是等到寒气散的差不多了,gong人们才井井有条地伺候着轿子里的主子起shen。
各司其职,掀帘子的掀帘子,往地上铺毯子的铺毯子,还有的弓着腰进了轿子,半晌扶出个ting着大肚的高龄丞相来。
他孕肚圆gun高ting,何况上面还搭着件皇帝的龙袍,显得腰shen越发cu了,自己两只手都撑在腰后,把那饱满的大肚子ting得越发高耸,那金贵的孕肚自有数个gong人提心吊胆地仔细托着rou着,怀着重孕的丞相只要顾着ting着肚子一步一步慢吞吞走到贵妃榻前慢慢坐下就行了。
“呼呼.....慢点.....呃......慢着点.....嘶.....我这腰啊......”
丞相好容易在铺满了狐裘的孕榻上坐下来,两条tui叉得很开,两只手都吃力地撑在shen后,即使如此,那孕肚沉沉往下坠的感觉还是叫怀着龙胎格外jiao气的丞相眉tou一皱,细细的呻yin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