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你又在胡说什么呢?”
年轻俊美的皇帝一脸无奈,更多的却是心疼和自责,赶紧低tou在年长爱人布满细汗的额tou轻轻印上一吻,全bu心神都被他xi引过去,急慌慌地问:“肚子疼吗?这里疼?怎么个疼法?是一坠一坠的疼还是绞紧了的疼?”
皇帝的大手轻轻包裹着那团温热活泼的柔ruan孕肚,里面两人的爱情结晶正在格外活跃地拳打脚踢,叫他又是爱怜又是心疼,“疼坏了吧?皇儿怎的这般活泼?太医呢?还愣着干嘛!快过来看看!”
眼见着皇帝一见着自己难受,压gen顾不上旁边矫rou造作的sao蹄子,顾嘉平心里得意的很,也叫得越发大声了,手紧紧地拉着皇帝的,“哎哟哎哟”叫唤不停,“疼死了!疼死我了!哎哟......微臣.....年老色衰.....早知dao圣心另有所属......不如....倒不如叫微臣肚内贱胎掉个干净!哎哟.....疼啊.....疼死了....呼呼――呃――疼!哎哟疼!”
太医也是ca了一tou一脸的汗,心里即使想吐槽也完全不敢,这丞相还真是为老不尊,不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今jiao蛮地霸着皇帝,好没脸没pi,地上还跪着他自个儿的养子呢!真是一点脸面也不讲了!
可是心里这么想,太医还是恭恭敬敬伏在地上拜了一拜,“回禀陛下,丞相乃是气急攻心动了胎气,所以龙胎才会格外活跃,并无大碍。”
“便是无大碍,嘉平怎的如此之痛?”
皇帝问得又急又快,托着高龄孕夫臃zhong腰背的手还往里送了送,把抱着圆肚哀哀呻yin不休的孕夫越发揽得紧了,“嘉平痛成这个样子,你还敢说无碍?!”
眼见丞相叫得更加大声,而皇帝也动了怒,老太医立刻从善如liu跪下去,“回禀陛下,大人毕竟高龄了,须得jing1心养着,一点不能受刺激,今日动了怒,本来胞gong便十分脆弱,些微的胎动便会痛苦难忍,更何况龙胎又如此健壮活泼,所以更是煎熬!微臣建议,陛下最好还是有空便多陪陪大人,这样不仅龙胎能养好,大人的shen子也会日渐康健啊!”
果然,这番话刚说完,皇帝怀里的丞相呻yin的声音就小了下去,他对上皇帝十分心疼的颜色,脸色苍白,虚弱地开口,“这又算什么呢?我又不是陛下的gong里人,平白无故地每日痴缠着陛下,倒会给陛下引来群臣弹劾!”
可偏偏皇帝就吃他这幅小xing子,听了他委委屈屈的一番话,眼圈都红了还这么懂事地说着不要,心疼极了,一个劲儿地亲着怀里高龄孕夫的脸颊,“怕什么!朕才是皇帝!若没有嘉平,哪来如今的邵煜瞻?嘉平且在这gong里安心住着,对外,就称贵君shen子抱恙,丞相爱子心切留宿gong中照看,可好?”
顾嘉平暗暗翻了个白眼,瞥了眼跪在地上被皇帝彻底忘记的顾尔柳,哼了哼气dao:“皇帝真是好安排,可贵君呢?我占了他的gong殿,他住在哪里?”
皇帝哪里听不出来他在吃醋,好笑地拧了拧他的鼻子,“好nong1的老陈醋的味dao哦!这gong本来就是按着你的喜好来建的,你安安心心住着,把咱们的皇儿养得健健壮壮,别的一概不用想。至于尔柳,我到时候让小李子给他指个地方住便是了!”
顾嘉平这下满意了,眉开眼笑的,哪里还看得出方才腹痛难忍的模样?
ting着个圆溜溜大肚在年轻俊朗的皇帝怀里扭啊扭的,双手都缠在皇帝脖颈,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爱人火热的xiong膛,还撅着嘴抱怨:“陛下嫌我老了?”
“哪里!”皇帝低笑一声,炽热的气息pen在丞相的颈窝,tang的他shen子一颤,陡然发出一声jiao媚的呻yin,“嘉平怎么又这样胡乱编排朕?是不是想要被好好教训了?”
皇帝挑逗意味极nong1的话语立刻就惹得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高龄孕夫情动起来,tian了tian嘴chun,不甘示弱地抛了个媚眼,“微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