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看不到他挣扎的神色。
“放松些呀....先生.....你夹的好紧,瞻儿的手都不出来了......”
邵煜瞻的眼睛在泪,声线却维持得十分正常,还带有顾嘉平十分熟悉的有点坏坏的溺,他脸色绯红,支起的双无力颤抖着,白的已经被磨得红,“呃....啊~嗯啊~”
“嘉平.......”
冰凉的大上落下热一吻,紧接着还有温水不断滴落。顾嘉平心中不解且惴惴不安,还没等他睁开眼睛,“啊啊啊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
活生生的血肉被生生拽下,连血带肉,撕下一大片肉花和血水。顾嘉平的眼里涌满了泪水,汹涌不息地顺着瘦削的脸颊纷纷落,落进绵的耳,冰凉刺骨。
他的眼睛瞪大,瞳孔也不可置信地张到最大,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勉强支在枕和脖颈之间,嘴也因为姿势而被迫张开,到最后却已经发不出尖叫,只有剧痛过后十分麻木的憋在咙间的模糊不清嘤嘤呜呜哭。
“呃――啊――”
肚子里被生生剥离的那团血肉是那么、那么热,被邵煜瞻一叠声唤着他的名字小心翼翼托着出来的时候,顾嘉平几乎干了眼泪的眼睛里,又颤巍巍落清澈的泪水。他闭上眼睛,能清楚地感受到,源源不断热气腾腾的血,从他最深的那个伤口不断出,好像带走了他所有的生气、全的希望。
“呃!呼――呼――啊――”
顾嘉平没有挣扎,没有哭叫,呆呆地任由皇帝和太医摆弄着,短促的尖叫声,一次是在肚子里那团肉被拖着出口,一次是在它被从他幼紧致的花口取出。
“对不起....对不起嘉平....对不起对不起.....”
肚子里的伤口巨大,顾嘉平呆呆地想着,它会要多久好呢?了那么多血,应该要一年半载吧。可是他心上的伤,可能永远也好不了了。
“嘉平....嘉平.....你理理我.....是我不好.....嘉平....你生我的气吧....你理理我....理理我啊......”
“对不起嘉平....对不起骗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恍惚回过神来,顾嘉平才听见青年帝王泣不成声的呼喊,还有他紧握自己右手的巨大力,那么用力,好想要把他的骨碎了一样。
他嘴角忍不住出一个苦笑,想开个玩笑,说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扯扯嘴角,到底是说不出来。
“咳咳....呃――嘶、咳咳咳!”
他的声线嘶哑,“没事....不怪你.....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