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君亲力亲为抚养陛下长大,陛下自然会念旧情,不会不给您养老。”
“快去请陛下啊!快去!快!”
“呃――瞻儿、瞻儿......你在哪.....瞻儿.....我好痛.....救救我......”
呻着辗转的时候,顾嘉平竭力撑起子,为一阵阵抽搐着剧痛的小肚子留出一点空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阵温的热从间下,他一阵心慌气短,难受得不上气来,害怕地大哭。
于是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恶心一下这位为老不尊的贵君。
这时候又想起来进之前,爹爹嘱咐她,若是想在中争得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就是胆大,连给陛下下药这种事爹爹都暗示她了,她越发是恶向胆边生,理直气壮地大声:
“呵,还当是谁呢?臣妾,参见贵君。”
突然想到了一个他不敢奢望的可能。
她分明还未册封,就仗着家世和爹爹在朝中的地位,腆着脸自称“臣妾”,给顾嘉平行的礼也分外敷衍,起之后还撩了撩发,让白细腻的脖颈在乌发的衬托下更显美。
“贵君!贵君!来人!快!快传太医!贵君摔伤了!”
一直担惊受怕的顾嘉平,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顾嘉平泪水汹涌,脸上泪痕斑驳,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可是子被重重撞击的痛楚,也比不上他小腹那一阵绞痛给他带来的惊恐。
眼见着顾嘉平在玉辇上的子颤抖得愈发厉害,一边伺候的小太监神情愈发惊恐,瞪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杀了她,她心里就越是畅快。
“贵君别气,先想想臣妾说的在不在理?您如今又老又丑,别说生不出龙子了,陛下看你满脸皱纹满白发,如何能提得起来兴致呢?”
“可是您为保父,却挟恩图报,意图以自己的养育之恩害得陛下年近四十尚无子嗣!就算去了地下,列祖列宗也不会原谅你的!”
顾嘉平气得什么都顾不得了,他脸色涨得赤红,废弱的腔“呼哧呼哧”剧烈作响,耳边也轰鸣不断,急火攻心之下极速起,却没想到病弱的子本支撑不住,小腹一阵剧痛,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生生从玉辇上摔落下去!
顾嘉平气得浑直抖,声音也在颤抖,“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
si m i s h u wu. c o m
远地看着还算俊秀,可走近了,眼角的细纹和鬓角隐约的银丝,本遮掩不住,她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原来这就是那个盛不衰的贵君啊,确实长得还可以,但是也不算特别惊艳嘛。
他气若游丝,力竭的哭泣呻更是微不可闻,感觉到下一阵憋涨,后似乎有个肉块堵在那。
“你――你!你!”
“啊!本、本要杀了――呃!啊!哈啊啊啊啊!”
“臣妾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说了两句实话罢了。”
“哈啊......救救......呃!孩子......”
她一眼就看出顾嘉平在她面前的慌乱狼狈,也明白他不想闹大,顿时胆子更大了,想当然地觉得,肯定是这老家伙自己也知年老而色衰,色衰而爱驰,说不定闹到了陛下那里,她哭一哭,还能得了陛下的青眼和怜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