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平如今连腹中胎儿几个月了都不知dao,他总觉得来之不易的幸福下暗liu涌动,又担心如果这个时候爆出孕事,又会引来暗害,因此不愿意张扬,等到胎儿再稳一些,再出来打那些觉得他生不出孩子的人的脸。
这就导致,连他喝的安胎药都过不了明路。
原来那个太医开的养shen子的药他是绝对不敢喝的,现在喝的药,都是让皇帝去请太医,说贵君不肯喝药,朕看他最近气色憔悴了许多,担心得厉害,不如说朕病了,贵君还会因为心疼,陪着朕喝上一点。
太医院的胆子还没大到敢给皇帝下料,而且邵煜瞻入口的东西至少要经过五六个太监的检验,即使有人动了歪心思,也不敢冒这个险。
更何况皇帝吩咐了,怕药效不好,不用煎好,直接将药包送来就可以。
从那些温补的药材中,懂药理的小太监又重新挑拣出对孕夫和胎儿的,煎以入药,皇帝亲自监督着,再端给顾嘉平喝下。
邵煜瞻自责得要命,他的先生怀了龙嗣,结果却这样见不得人,连喝安胎药都不能安安稳稳地喝。
可是顾嘉平每每摸着自己日渐长大的肚腹,却笑得格外温柔幸福。
又是一年寒冬,他的肚子已经大得难以忽视了,任何一个人见了,都要以为他快生了。
腹中的胎动强劲而活泼,顾嘉平时常歪在贵妃榻上扶着圆run高隆的孕肚轻轻笑,养得莹run了不少的面颊也肉嘟嘟的,低下tou的时候,甚至有些双下巴了,不过气色非常好,白nen粉run,chunban也是红嘟嘟的。
这一回他腹中的孩子,一定是格外健康的。
shen子日渐沉重,顾嘉平如今起坐困难,在内殿伺候他的心腹快要不够用了,邵煜瞻每日下了朝就跑过来,连政务都是在他gong里chu1理的,可还是不放心。
每每看着先生笨拙地捧着肚子慢慢起shen,圆gungun的大肚高高ting起,完全遮住了视线,先生得在两个太监的搀扶下,后仰着shen子,慢吞吞地一点点走,他就心惊肉tiao得厉害。
而且先生的肚子那么大,那么圆,比当初那个无缘的孩子走的时候还要大,他也经常在半夜先生痛楚的低yin中惊醒,一边给他rounie抽jin酸麻的小tui,一边不放心地,一遍遍探查那饱满腹底微微抽搐的细nenpi肉。
先生该不会是发动了吧?
邵煜瞻等不了了,再小心也得是建立在先生和皇儿安全的基础上,他把这段时日在gong外暗暗搜罗的医术高超的大夫乔装带进gong,迫不及待让他们把了脉,得到一个令两个人都惊喜万分的消息。
先生腹中竟然是双生胎!
而且皇儿们才五个多月,胎息强健,十分活泼好动。
虽说胎位有少许不正,毕竟距离产期还久,还来得及调整。
等到夜深了,内殿只有邵煜瞻和顾嘉平两个人的时候,他们静静拥抱在一起,顾嘉平伏在邵煜瞻xiong口,涌出的泪水沾shi了他肩tou一片布料,邵煜瞻向来泰然自若的眼睛也闪烁着激动的光彩。
“太好了!太好了嘉平.....就是辛苦你了.....”
他们相伴多年,早已不用再说什么客气话,邵煜瞻的大手在早已不再年轻的爱人肩背上轻轻抚摸着,低tou细细吻他的额tou,眼中是满满的感激和疼惜。
顾嘉平也完全没有平日里飞扬跋扈的影子,tiao跃的橙黄烛光下,他眉眼温run,眼角的细纹都被柔化了,嘴角的弧度一直没有撇下,黑亮的眼角shi漉漉地仰tou看向年轻爱人,“不辛苦的,瞻儿,我好高兴。”
两只手交叠着,轻轻放在gun圆高耸正不断传来活泼胎动的孕肚上,轻轻hua动着,偶尔顾嘉平会因为肚pi被踢腾了皱眉轻轻叫一声,声音里也没有多少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