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七个月之后,顾嘉平逐渐习惯了在榻上排niao。
他的shen子越来越沉重,双胎的大肚已经快要抱不拢了,沉甸甸地坠在他的大tuigen上,一只手托着都很吃力。
也早就不能平躺了,沉隆的大肚会将他压得chuan不上气来,眼前一片金星弥漫。
“呼呼.....快.....快啊.....本gong......嗯~”
gong人只见shenjiaoti贵的贵君一手扶着孕肚一侧,一手虚虚搭在饱满圆gun的小腹chu1,声音打着颤,带着哭腔,双tui无力地左右磨蹭着,一叠声地喊着快一点,就知dao,他又想要niaoniao了。
“嗯~唔、呃~出不来!怎么出不来!呃!快啊!快给本gong.....哦哦哦!”
两个龙胎长势迅猛,在爹爹jiaonen的孕gong里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膨大的孕nang时刻压迫着膀胱,传来迅猛的niao意,可是因为顾嘉平如今的shen子站立都困难,而躺着的姿势,又很难将膀胱里其实并不多的niaoye排出来,所以每次都是一场鸡飞狗tiao。
“呃!对准了!对准了!哈啊啊.....受不了了!本gong要被憋死了!呜呜呜!快点!快点啊!”
小腹nen生生的pi肉绷紧了,一下下急促地tiao动着,顾嘉平生怕自己当真niao在榻上,那他可就一点颜面都没有了,急得脖颈上都是汗,眼角也被niao意憋得shirunrun的。
“贵君别急!别急,nu才给您按摩按摩脚心,您就有感觉了。”
“千万别急啊!当心伤了龙胎!”
小太监柔ruan细腻的手在他min感的足心轻轻rounie,灵巧有力的大拇指按住格外酸麻的一chu1chu1xue位,用了巧劲rounie着,其实力气也不敢太大,但是柔弱的孕夫还是哭yin着往后仰倒,沉重的孕shenruan在另一个小太监搀扶他的手臂上。
白玉般圆run的脚趾深深扣进细nen的足心,蜷得紧紧,红run的脚跟在榻上无力地蹬动。
他圆gungun的装满了羊水的大肚也颤颤摇晃着,羊水在内bu激dang不休,膀胱原本就被挤占到一个很狭窄的位置,如今更是宛若被膨大的孕nang刻意狠狠挤压一样,当即,一gu热腾腾的水ye冲破阻滞,在顾嘉平“啊啊啊啊啊!”激动的尖叫中,从半bo的粉色唧唧里,she1了出来。
洁白高贵的玉瓶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响声。
顾嘉平绷紧了的shen子僵在半空中片刻,然后轻声呻yin一声,带着满面chao红和浑shen热腾腾的细汗,搂着自己gungun作动的大肚,慢慢地,柔弱地倒回了榻上。
“嗯.....呃.....难受.....给本gongrounierounietui脚.....哈啊.....”
“caca.....嗯~好多汗.....莫让本gong的皇儿.....受凉了哈啊~”
gong人伺候他这套liu程早已十分纯熟,动作迅速又轻柔细致,绝对不会让脾气格外暴躁的怀胎贵君有发怒的机会。
“嗯~啊~啊啊~”
小太监拿了拧干的温热巾帕正在给贵君ca拭雪白孕ti,忽然听到几声缠绵而情yunong1重的呻yin声,顿时了然,淫dang重yu的贵君这是小xue又瘙yang了,又想要玉势狠狠插一插了。
“快来、哈啊~受不住了.....呃~快来.....呼呼.....别.....去找了.....”
顾嘉平说着说着,忍不住声如蚊蚋,面pi红tang,眼pi子都酸酸热热的抬不起来,“就在.....本gong的xue内.....哈啊~插着呢.....唔!”
顾嘉平怀胎之后淫yu难纾,得了瞻儿的大肉棒抚wei之后,更是日日渴盼,可是瞻儿顾及着他腹中孩儿,不肯日日与他交欢。
“哈啊啊......“
顾嘉平闭着眼睛,纤长的睫mao剧烈颤抖,他忍不住嘴chun微张,xie出一声声压抑的呻yin,插在nen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