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情蒸腾中的孕夫勉强睁开一双朦胧泪眼,就见到可以给他解火的人一甩袖子走了。
香甜洁白的汁水溅出来的时候,邵煜瞻却松开了嘴,任由那极弹的艳红一弹三颤,也任由下弱的孕夫呜咽着高了口,绞紧了双,眼尾一地过泪水,“还要......呜呜呜呜还要!”
“瞻儿生气了。”
“先生~”
波一浪一浪,最上面缀着的粉红果粒在九五至尊卖力的中变得越来越,红艳滴,逐渐大成了赤豆的样子。
“瞻儿分明是好心为先生疏通孔。”
顾嘉平心脏砰砰,莫名的不安,下意识护住了自己柔膨大的胎腹,胎儿也缓缓动起来,雪白大肚一拱一拱的,他神情警惕,语气慌乱。
高兴了,叫一直用眼角余光暗中观察的皇帝看了好笑至极。
“先生却只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先生错怪我。”
“呃......呼呼......嗯.....呼.....呃......嗯......”
顾嘉平白净的脸颊又很快泛起艳的粉,眼尾漉漉的,可怜又讨饶。
邵煜瞻不知爱的先生又给自己安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知,不什么时候,口的安是最虚弱无力的,要让先生感受到自己始终炽热一如过往的心,只有,力行。
走了!
“也是好心陪先生散步。”
“啊啊啊――!”
“另一边.....呃.....也好涨.....一.....瞻儿给我一啊......啊......”
“唔、嗯~!瞻儿.....哈啊.....啊....瞻儿......呃.....孩子.....小心孩子.....”
顾嘉平只觉得火焚,浑又热又,快要不行了。
“不行了!我受不住了!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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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啊.....瞻儿.....哦~!好舒服.....嗯......”
顾嘉平眼睛紧紧地闭着,但泪水还是不受阻挡地从眼尾出来,他高隆的孕肚被邵煜瞻从颤抖的后腰下伸手护着,松松垮垮的孕衫完全扯开,雪白的脯鼓起,随着他的子,一颤一颤柔弱地晃动。
所以疲惫至极的高龄孕夫在被一众人伺候着,爱人陪伴下,简单地沐浴后,慵懒打了个哈欠,眼角都带了点泪光,满以为自己可以好好歇息的时候,他的瞻儿带着坏坏的笑,也凑了过来。
声音还黏糊糊的,跟小时候撒一样。
自己还不知,所有的心理活动都写在脸上了。
才用温水清洗干净的两漉漉肉又又,还没碰,只是被爱人掀起薄纱瞧了瞧,就吐出了黏汁水,叫他的推拒怎么看都是拒还迎。
他在那里又是羞惭又是委屈地呻哭泣着,瞻儿却给他盖上了被子,感的正翘着,被骤然一压,另一边没被的也骤然一热,孔簌簌地淌出热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那人声音还委委屈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