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顾嘉平心里存了gen刺,始终觉得瞻儿好像对自己实在任xing心存不满似的,他赌气想问个分明,可回去之后太累了竟然直接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方才醒来。
瞻儿都已经下朝了,shen着一shen常服坐在自己shen边看着奏折,时不时就低tou看看自己,顾嘉平心里又甜蜜起来,觉得昨日的疑虑都是多余的。
他满心欢喜地牵起爱人的手,放在不过一晚似乎又圆gun了一圈的孕肚上轻轻rou着,撒着jiao,“肚子好重.....瞻儿给我rourou.....”
邵煜瞻就lou出一个chong溺的微笑,小心翼翼地将即将足月的高龄孕夫从床上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的怀里,一边为先生轻柔地安抚孕肚内好动的两个胎儿,一边亲手喂他喝些容易消化的甜汤。
“昨天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肚子还难受吗?”
“嗯~还有一点点,感觉肚子好像有点涨涨的,腰也是酸得厉害。哎哟!孩子又踢我了......嘶――我的脚!嗯!好痛!好像抽jin了!”
虽然shenti上的痛楚是真的,但是顾嘉平始终紧紧盯着瞻儿的表情和一举一动,发现他非但一丝一毫不耐烦都没有,反而特别担忧和关切,更是乐得快要开花了,撅着嘴抱怨。
“你的这两个孩儿啊,真是要把我的肚pi都给撑破了。可是,我又盼着他们能在我肚子里多呆两日,不要那么早出来。”
孕夫扶着gun圆高ting的肚子,忽然又捂着xiong口,还有些惊魂未定,“昨日孩儿们动得格外厉害,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我被气得要早产了呢!”
邵煜瞻有些无奈,点了点他的额tou,“先生现在才知dao担心吗?昨日我怎么劝你都不听,好好劝你几句,你还更生气了,我哪里还敢再说别的?”
“哼!还好你都听我的了~不然我真的要被气早产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随着顾嘉平的月份越来越大,一直到了九个半月,硕大的胎腹大得像是寻常孕夫怀了三胞胎似的,一直没有生的迹象,邵煜瞻才又着急起来。
“你们是说,贵君腹中的胎儿被安胎药补得过了,所以很有可能过了产期依然不会发动?”
邵煜瞻秘密召了太医,然而他们说的话让他更加担心了,在gong殿内来来回回踱步,神情焦躁。
“当初是你们说贵君腹中胎儿危险,保得艰难,朕才允许你们尽心医治,务必保得贵君父子三人平安。如今你们又说贵君很难恰好足月生产,这后gong之中延产而生的,哪个不是父子俱损?!说!你们是何居心!”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太医院早就不给贵君开稳胎固mo的药了啊!平日里炖的补shen汤,都是增益父ti的,用于加强孕夫的ti力,以助平安生产啊!是贵君.....贵君私下里服用了大量的稳胎药,臣等劝说过,却被怒斥是要谋害龙胎啊皇上!”
对上一脸委屈的太医们,邵煜瞻磨了磨牙,恨声dao,“那你们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怎样才让贵君快点生!”
太医们面面相觑,最后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着皇帝说,“方法倒是有一个,只是.....得看皇上您舍不舍得了。”
怀着双胎已经九个月半的顾嘉平现在格外黏人,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摸摸自己已经重得ting不起来的大肚子,确认了胎腹绵ruan安静才放下心来,第二件事就是嘟嘟囔囔地唤着“瞻儿”、“瞻儿”,只要醒来没见着爱人,就会大发脾气,惹得gong人们都害怕极了。
这日顾嘉平歇午觉总觉得不安稳,时不时就从梦中惊醒,shen上出了好多热汗,不舒服地呻yin着醒来的时候,还觉得浑shen酸痛,不guan多少经验丰富的稳胎嬷嬷给他rounietui脚和腰肢都没有用。
他一手撑着额tou,一手扶着颤颤巍巍的大肚,微微皱着眉tou,轻声哼唧着忍耐过这阵不适,结果非但没有缓解,肚子里的两个皇儿还在他的大肚子里打起架来了,把浑圆的大肚pi踢得一拱一拱的,疼得他“哎哟哎哟”直叫。
这时候发现瞻儿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回来,顿时气得大叫。
“呃!皇帝呢!嗯~!你们.....呼呼!都是干什么吃的!呃!本gong孕肚都.....如此不适了......还不.....快去请皇上!啊~好难受.....肚子、呃~”
现在临近产期了,顾嘉平如果胎动得实在厉害也不敢再喝安胎药,就只能生生忍着,忍过这一波胎动,累得呼哧呼哧chuan气,结果发现被他骂的那几个竟然动都没动,顿时大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