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产的高龄孕夫任xing至极,哭着喊着不肯生了,叫太医们汗liu浃背,急得宛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贵君!求求您分开tui吧!贵君!微臣求求您了!”
“皇上!您快帮忙抱住贵君,微臣来分开贵君的tui,将小皇子推压出来!”
“好!嘉平,嘉平你听话!有什么事等你生下孩子再说好不好?”
谁知dao他们这话一出,本来气息奄奄的产夫竟然一下子爆发出力气,死死地抱住了自己的大肚子,羊水liu失许多之后,高ting的弧度小了不少,现在可以合拢抱住了,死死的不放。
并且只要有人来掰开他的双tui,就死命地踢蹬着,不肯叫人碰,他双足都绷得紧紧的,整个人警惕至极,若是实在力气太小挣脱不开,他就凄厉地尖叫起来,活像是遭受了什么酷刑似的。
“皇上!皇上您想想办法啊皇上!贵君现在羊水都快liu光了!可是小皇子们一个堵在产dao里,一个还在孕gong里啊!再这样拖下去,小皇子就要被憋死了啊!”
“嘉平!嘉平你听见没!孩子要不行了啊嘉平!”
顾嘉平一听自己的宝贝孩子要被憋死在肚子里了,又眼泪汪汪起来,大手惊慌地在小了许多的孕肚上摩挲着,似乎是要证明肚子里的孩子还活着。
感觉到胎儿挣扎的力dao真的小了很多,刚刚还在赌气的他顿时难受得不行,憋红了脸使劲顺着胎腹隆起的弧度往下推挤。
“啊~!出来、孩子.....呃!快出来吧!啊!好痛!推不动!呃――!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他的眼神都开始涣散,被泪水浸run得shi漉漉的眼睛悲伤而怨恨地望向半空,喃喃自语。
“这么走了也好.....反正肚子里的孩子也生不下来.....也许你gen本不是真的爱我.....要不然....怎么会在.....得到之后,又心悦别人呢.....”
他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我真傻.....防怎么防得住呢....先是膳房的那个小贱人.....你护着他.....我都被气得动胎气了.....打都不让我打.....再然后是什么西域美人.....也是......你是皇帝.....合该六gong三千的.....呵呵......”
“嘉平!不是的!那天我拦着你,是怕你真的打死了人,会损伤了你和咱们的孩子的气运啊!你当时都快生了,我真的生怕你出一点点事情,我不是要护着他啊嘉平!等你平安生下孩子,随便你怎么chu1置好不好?”
皇帝紧紧nie着他的手发誓,声音都在打颤,顾嘉平的眼睛又凝聚起一点光彩,“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有这个劳什子西域丑人!我gen本不知dao她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啊!她也没说茶不能喝啊!你要信我!你真的要信我啊嘉平!别信他们的胡言乱语!我是真的只爱你一个啊!”
“呜呜....呜呜呜.....你最好.....呃――!不是.....在骗我.....啊!好痛!不行.....我没有力气了.....我真的撑不住了......呃.....肚子好ying.....啊!推不动.....我要被憋死了――呃啊!瞻儿!瞻儿!”
顾嘉平鼓起力气,又使劲向下推挤又胖又大的胎ti,结果只带来撕裂一般的剧痛,严严实实堵在产dao里的胎儿一点都没往下降,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