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的时候,是一个下雪天。
赵清把我用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车里,赵清在前面开车,沈昭在后面陪着我。
我靠在沈昭的肩膀上看着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我转tou看了一眼后视镜的自己,觉得有些胖了。
我住院期间,赵清每天换着花样给我坐吃的,也没怎么动,感觉几天过去,我已经胖了一大圈。
我拢了拢shen上的毯子,又往沈昭的怀里凑了凑。
沈昭小心的抱住我,又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脸,问我:“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
沈昭似乎被我手术完那几天的狼狈样子吓着了,面对我总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我又觉得痛了。
其实伤口结痂之后就没有那么痛了,就是觉得yang。
等到了小区,我被沈昭扶着下了车。
回到家之后,凯撒和安东尼就在我tui边打转,我坐到沙发上后,它们又tiao到我shen边,我伸手摸了摸它们,知dao它们应该是太久没看到我想我了。
等了一会儿家里的nuan气合适了,我就对沈昭说:“我热了。”
沈昭闻言连忙把我shen上的毯子解下来,又帮我把衣服脱了。
因为我手上的伤是最重的,他们两个人总是怕我用手又把手弄伤。
其实我偶尔看着还包着纱布的手,回想起当天我看到的血肉模糊的样子,还有换药的时候看到的像是破了之后被feng起来的手,也害怕我的手不能用了。
这算是一种心理担忧,虽然医生说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还是忍不住想,万一呢?
何况那些曲折的疤痕,拆了线也会一直留在我的手上,想到这里,我难免觉得沮丧。
沈昭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沮丧,他的手轻轻搭在我的手臂上,说:“您想喝什么,我给您倒。”
我想了想,说:“我想和牛nai麦片。”
“好。”沈昭亲亲我的嘴角,就起shen去准备。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围在我tui边的两只猫,我伸手摸摸它们的tou,说:“宝贝,你爸爸我要变丑了,哎……”
“怎么会呢?”不知dao什么时候过来的赵清吻了下我的嘴chun,然后坐到我旁边说,“您不会变丑的。”
“明明就是丑。”我打算和他争论这个话题,而是看向茶几上的柿子,说,“我想吃柿子了。”
“好。”赵清拿过柿子开了个口,然后用勺子舀起果肉递到我嘴边。
“啊——”我一口吃掉了勺子上的果肉,这个时候的柿子很甜,一点都不涩,ruanhua的果肉里又有一小块的果冻口感的果肉,吃在嘴里全是柿子特有的甜意。
我在赵清的伺候下吃完了一个半的柿子就不想再吃了,剩下半个赵清就自己吃了下去。
我看着赵清用我用过的勺子吃我吃剩下的柿子,虽然这是日常生活中常有的事情,但是看着他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我还是会心动。
等他吃完,我问:“今天晚上吃什么?”
“鲫鱼豆腐汤怎么样?”
“昂——”我拉长了声音,然后在赵清无奈又chong溺的眼神中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小酥肉。”
“还有呢?”
“鸡dan羹。”
“还有呢?”
赵清无奈的看着我,轻声说:“主人您现在还不能吃辣,也不能吃酱油,所以您就别想了,不会有的。”
“唔,”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赵清,“那加个炸鸡,我不蘸辣椒可以吗?”
“可以,但是只可以吃一点。”赵清笑着亲亲我,问,“还有什么想吃的吗,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该菜单哦。”
“红烧茄子。”
“茄子不可以。”
“好吧。”我摊成一张饼,“那没有了。”
“好。”
关于晚上吃什么的谈话结束,沈昭端着我的牛nai燕麦回来了。
我接过他手里的被子喝了一口,然后舒服的发出了声音。
果然,我就喜欢这种甜兮兮nai香味的东西。
虽然听赵清抱菜单的时候兴致不太高,但是等到吃晚饭的时候,他的手艺还是让我干了三碗饭。
最后我慢慢喝着nong1郁的鲫鱼豆腐汤,觉得胃里nuan洋洋的舒服极了。
晚上洗澡的时候,是赵清给我洗的。
我躺在浴缸里,他小心的用手给我洗shenti。我也注意到,他看到我大tui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时的僵ying,连带着chu2碰那一块pi肤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