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蕴藏着的鲜活力量,他为霍云蔚上狂野的感而倾倒,忍不住喟叹。
霍云蔚不喜欢那个形容词,刚想驳斥就被一记猛烈的抽插撞得向前扑倒,跪伏在两米宽的大床上。
“慢,慢点……”霍云蔚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像被挤出去了,过分大的得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忍耐了这么久的周拓本控制不了自己,更何况他也不想控制,握着霍云蔚的腰,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点点,每一次插入都要撞到最里面。
球重重打在霍云蔚的会阴位置,虽然是男alpha,但是那个地方同样脆弱,酥酥麻麻的痛感刺激着霍云蔚每一条大脑神经。
他发了太多次的阴又一次起,随着周拓抽插的动作不停晃动。
不行,这样下去会死的。
霍云蔚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在周拓野蛮的攻势下只能由着他任意妄为。
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下意识想起大雨过后的废弃工厂。
周拓却没闻到,应该说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相接的地方。
他以为失去标记能力后的自己不再会有暴的望,可是事实表明那是错觉。
现在,周拓只想把霍云蔚干死在这张床上,或者咬下他的血肉,把他一块块地吞进肚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霍云蔚低着了出来,稀薄的可怜地顺着下,后的周拓仍不准备放过他。
周拓把霍云蔚翻过来,扛着他的两条结实有力的长重新插进去。
“我,周拓你个王八,老子的要断了!”霍云蔚猛地清醒,叫得像是踩进了陷阱里面野猪,说实话一点情调都没有,却意外地取悦了周拓。
越来越深的干打消了霍云蔚的锐气,让他只能求饶,“把我的放下来,痛死了。”
他的不想omega那么柔韧,对折的姿势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剩下的半条也被周拓得差不多了。
铁艺大床响了一整个晚上,还好除了他们这栋楼只有周恪白一个人,不然说不定会把上下左右的邻居得报警。
“你他妈什么时候才停?”霍云蔚抱着枕趴在床上,气若游丝地问。
他不知周拓在他里面了几次,反正他自己是什么东西都不出来了,过多的快感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酷刑,偏偏alpha优越的素质让他想晕都晕不过去。
“累了?”周拓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发过好几次后他心底残暴的望总算消散了些。
霍云蔚翻了个白眼,听出了周拓的言外之意,这个夜晚估计还长。
迷迷糊糊地又被了一会儿,他从下午就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眼都快睁不开了,偏巧一熟悉的令人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周拓,你快点。”霍云蔚火急火燎地促,努力用最后一点力气收缩后。
“急什么?”周拓不让他如愿,了一半出去,在口去浅浅抽插。
“我憋不住了,你大爷的。”
“憋不住?”周拓跟着他重复,很快反应过来,把霍云蔚搂起来,拿来一个塑料瓶子接在他的前,“就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