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是在早上十点进行,一直到周恪白被推进手术室,周言颂都没有出现。
手术后的第三天他倒是来了,父子两单独在病房里待了十多分钟,谁也不知dao他们说了什么。
出院后,周恪白还是回到了701,要说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就是如果周拓在家,会叫他过去一起吃饭。
说起周拓,他跨年夜放了霍云蔚鸽子,后者第二天晚上临时有事去东欧出差,仔细算起来,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了。
他正犹豫要不要带上些小玩ju去霍氏总bu,霍大总裁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霍云蔚是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笔ting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同色系的羊绒大衣,看起来jing1英气质十足。
周拓给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不久前刚被迫继承家业的霍云蔚脸上还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衬衫扣子一定要解开两三颗,谁都看得出来他是自由的,他应该在野外攀爬、深海潜水、高空tiao伞,而不是被束缚在枯燥无味的办公场所。
但是仅仅大半年,他似乎已经能很好地适应自己的shen份了,不单单是穿着,还有他那不知不觉中变得沉稳的神情。
“什么都别说,先让我去睡一觉。”他疲惫地按着眉心,一边往里走,一边脱衣服,走到卧室大床边上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ku。
他看起来是累极了,直tingting地扑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没力气给自己盖上。
周拓有一瞬间觉得霍云蔚是故意引诱自己――笔直的长tui、圆run饱满的tun肉、毫不设防的姿势……
但是他伸手在霍云蔚背上抚了又抚,后者都没有任何反应。
周拓心里天人交战,理智想让霍云蔚好好休息,私yu却只想把他翻来覆去干了又干。
他的眼神热烈得像是要在霍云蔚shen上点燃火焰,可是睡沉了的霍云蔚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周拓无奈地笑了笑,在霍云蔚肩胛chu1落下一个饱han情意的吻,然后去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一月中旬,天黑得很早,周拓带着隔bi的小孩子出去吃了饭,把人送回学校上晚自习,慢悠悠地散步回来,霍云蔚都还没醒。
他百无聊赖地刷了一会儿微博,自觉已经很ti贴了,索xing丢开手机回到卧室。
霍云蔚抱着枕tou睡得正酣,脱去了昂贵得ti的西装,他终于又显lou出些周拓熟悉的轻狂的少年感来。
那并不是说他看起来有多么年轻稚nen,而是他骨子里永远固执天真,永远张扬乐观。
这也是他最初xi引周拓的地方。
美好的肉ti被掩盖在白鹅绒被子下面,周拓有些遗憾地砸了咂嘴。
他的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先是摸到了霍云蔚修长的大tui,liu连了一会,才慢慢盖住了ting翘的tun丘。
霍云蔚似乎瘦了些,屁gu上的肉倒是一点都没少。
周拓放肆地rounie了一会,非但没过瘾,还把自己越发rou得火起。
睡梦中的霍云蔚不安地动了动,也许是感受到了周拓shen上熟悉的气味,慢慢放松下来,迷迷糊糊地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他难得这幅模样,周拓坏心眼地想拿手机录下来,可惜手机被扔在沙发上,只能作罢。
大拇指隔着内ku在后xue按压,渐渐连同布料一起陷了进去,强烈地异物感让霍云蔚睡得很不安稳,他的意识浮浮沉沉,就是没办法彻底清醒,好不容易才咕哝了一声“周拓”。
以周拓对他的了解,这句话应该是用来表示不满和警告的,可是他说话的时候ruan得像一滩温水,听起来实在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像是yu迎还拒的邀请。
周拓愉快地接受了第二种解释,掀开被子,把霍云蔚shen上那点可怜的布料扒了下来,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提枪直入,不出意外听到了熟悉的杀猪一般的惨叫。
“狗日的周拓!”
“日狗的周拓。”周拓慢条斯理地更正,咬牙进到最里面,霍云蔚后面紧致干涩,他也不大好受。
霍云蔚攥紧了shen下的床单,抖得筛糠一样,他对疼痛的忍受能力很强,但是不包括shenti被tong开的疼痛。
“你,你他妈,”他痛得直冒冷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
他脸pi薄,到底不好意思直白地说让周拓zuo好扩张再进来。
多年的默契,让周拓立刻明白了他没说出来的话,状似抱歉地说:“都怪我,怕打扰你睡觉就没认真扩张,怎么,大鸡巴弄疼你了?”
霍云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看起来放dang不羁,任谁都会以为他是情场上的老手,但实际上纯情得不得了,周拓一句话就能弄得他面红耳赤,斥责的话也没有底气,“你他妈现在zuo的事叫怕打扰我睡觉?”
周拓停下缓慢抽插的动作,笑着tian了tian霍云蔚的耳垂,“对不起,我太想你了,忍不住。”
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