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拓充耳不闻,他可能对制服真的有什么别样的爱好,今天第一眼看见沈清让,就产生了一难以抑制的冲动,甚至想就在走廊上就把他到不省人事。
周拓一口气闷在里出不来,偏偏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情,他只能坐在一旁安静等待。
玩不成病房py,办公室py也有意思的,周拓自我安。
等他结束,天都已经黑了。
他们正准备离开,刚好保洁阿姨推门进来,两人都被吓了一,还是沈清让先反应过来,简单地问了声好,在阿姨开口询问之前走了出去。
由于发情期这个不安因素,Alpha和Omega的办公室是分开的,特殊情况也可以用作休息室,神经外科只有沈清让一个Omega医生,所以他独享了整个办公室。
周拓轻笑了一声,靠在门框上看沈清让冲洗自己的伤口。
他试探着走了几步,觉得自己状态还行,想坚持一下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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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子被自己情动时分的沾,好在有白大褂的遮掩,暂时看不出来。
洗了把冷水脸,沈清让终于清醒了些,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锋利在小刀,在自己小臂上划了一下。
抛开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前者忍耐了太久,这下子再也没了顾忌,不下的人怎么呻求饶,酣畅淋漓地大大干起来。
周拓在一旁看得饶有兴趣,沈清让可比霍云蔚出息多了,他敢断定,就算给沈清让后面一颗,他也能像现在一样,面无表情地回答病人家属的问题。
在遇到周拓之前,他一直是用这种方法来抑制信息素的分。
周拓掀开他的白大褂,随手动了几下自己的,再次撞了进去。
沈清让把差点忘记的医嘱补了,想着反正自己来办公室了,干脆把交接的事情也弄好。
他本来是想直接回家的,但没想到先是被科室主任叫去问了两个问题,出来的时候又被病人家属团团围住,一时间脱不开。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沈清让勉力站起来,有些抱歉地说。
十五分钟后,除了脸上不正常的红,沈清让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异样了。
到底是在发情期,不沈清让格多么冷淡,还是很快就有了感觉,闭着眼睛小声呻,数十下后在周拓的手中了出来。
“唔……周拓,别那么深……”沈清让双手撑着桌面,随着周拓的动作耸动,他的发情期间隔本来就长,上次又因为周拓在国外赶不回来,已经好长时间没过了,一时间受不了这么激烈的爱。
这下周拓可不乐意了,把人推到办公桌前,手掌狎昵地伸进他的子里,“沈医生,我可没那么好的耐。”
发情的Omega的自发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周拓那大东西虽然推进得很困难,但是没有弄伤沈清让。
的香味,他这样子别说走出去了,多在房间里待一会儿信息素的味都会引来发狂的Alpha。
他边说边把沈清让的子褪到大,让人扶着办公桌,从背后缓缓插了进去。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进去办公室以后,沈清让丢下一句“自便”,居然坐在电脑面前修改起了电子病历。
但是突然间,沈清让的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周拓心里一紧,跨了一步上前,随便找了个借口把沈清让从人群中解救出来。
周拓点了点,合地跟在他后,往走廊尽的办公室走。
反倒是周拓,好不容易才自己动手了出来。
周拓喜欢他高时双眼失神的模样,大发慈悲地把人抱起来,让他跪在黑色的质沙发上。
“去我办公室。”沈清让表情凝重地说。
他用尽了力气才把周拓的手从自己子里抽出来,呻了一声,依依不舍地离开周拓的怀抱,晃晃悠悠地往病房里的独立卫生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