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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宁连呼都忘记了,全神贯注地对抗那可怕的冲动。
的甬内被凌过度,轻轻摩就足以让陆晏宁战栗不已,没几下,他就呜咽着了出来。
周拓被温热的水浇得一个激灵,瞠目结地停了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陆晏宁竟然毫无预兆地就被他到失禁,而且用的还是间的女官。
也许是因为了一晚上,进入的时候难得的顺利。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分不出个高下,周拓毫不留情的撞击得陆晏宁得断断续续了,过了好久还会溢出一两滴来,像是彻底被玩坏了一样。
拓的东西到了自己里面。
他很快就回过神,箍着陆晏宁的,把人拖起来,两人保持着后入的姿势交叠着跪立在大床上,发狠地动了起来。
他失去了发声的能力,短短几秒钟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了几趟。
先到来的是高,自陆晏宁有生活以来最强烈的一次,他像濒死的天鹅一样,在周拓怀里反弓起,差点把周拓的阴了出来。
相对于神上的冲击,陆晏宁上的反应却很少,以至于周拓只感觉到怀里的人僵里一瞬,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自顾自地按刚才的频率动着。
当陆晏宁有所察觉的时候,意已经很汹涌了。他的下腹像是被谁进去一个沉甸甸的灌满水的气球,一个劲的往下坠,仿佛一不小心就会破裂开来。
周拓终于给他的时候,陆晏宁已经晕了又醒几个来回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着周拓的动作向前倒在大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在毫无知觉中,竟然出两,浇在周拓手心里。
陆晏宁瞬间失去了对的控制,他眼前一黑,崩溃地哭叫起来。
他原是想让周拓发现他的不对劲,可是两人这时一点默契也没有,周拓只当是他有了感觉,贴地加快了速度。
疼痛和快感让他在极乐边缘死去活来。
偏偏周拓还在他的里戳弄。
神松懈,随之失守,他甚至了一点出来,只好咬紧牙关,双手握紧了周拓的小臂。
他的灵魂飘飘忽忽,的感觉却越发迟钝。
他深一阵阵地痉挛,绞得施者格外舒服,得支撑不住自己,膛也被掐得发胀发麻,隐隐作痛。
心又酸又麻又疼又,火辣辣的快感和痛意交织在一起,得陆晏宁的灵魂大声尖叫,他的却只能小声的呜咽,大滴大滴的泪珠从他眼角沁出来,落到枕上,瞬间就晕开了。
被撞击得四溅,陆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柔的内里被伤得狠了,衬得周拓插在他里的东西像一烙铁。
陆晏宁沙哑的哭叫声可怜极了,却又格外煽情,一不小心就打开了周拓的暴开关。
他迟钝的脑子过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要制止周拓,可是刚说出一个字,他的神堡垒就像随着发出的声音崩塌了一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