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两还是朋友的时候,他确实是叫他阿拓的,后来上了床,总觉得这么叫不对劲,于是总是生地叫他的全名。
“我现在就想干你,”周拓笑着停顿了一下,“但是你上的黏糊糊,呃……”
霍云蔚踏进水里,随即喟叹了一声,像没骨一样坐在池边,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打消了。
“好。”周拓应得很爽快。
周拓突然吻了下来,霍云蔚尾音被堵在嘴里,变成了短促的呻,感得不行。
周拓明知他脸薄,却还要故意逗弄他,“你下面实在是太紧了,我又舍不得叫醒你,只好拿东西给你着,好让你一醒来就能吃
霍云蔚任他亲,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周拓看得好笑,也不促他,在他边坐下,把人拉到上抱着。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迟钝地感觉到周拓了一手指进他的后里,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浑的细胞都灌了铅,不仅眼睛睁不开,连嘴巴也张不开。
虽然不能算老夫老妻,但好歹认识了这么多么又了这么多次,霍云蔚干脆破罐子破摔,攀着周拓的背直白地求欢,“阿拓,帮帮我。”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霍云蔚有气无力地骂。
“起开……”霍云蔚想要把人拉起来,但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在对方口中,而且这感觉实在太美妙,所以他的抗拒十分敷衍。
吃饱喝足,带着一疲倦,突然这么舒适,霍云蔚自然而然的困乏起来。
“别像一个傻一样问我帮我干什么。”他瞪了周拓一眼,补充。
他同周拓拉扯了几下,自觉这样惺惺作态有些可笑,于是抓紧了周拓的短发,在快要的时候才把他拉起来。
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好像浮在空中,快感绵绵密密地袭来,强烈但是又很温和,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前列高来临了。
霍云蔚想要发,懒得和他扯,“周拓,帮我。”
“为什么不肯叫了?又不是让你叫老公,你到底在害羞些什么?”周拓突然笑起来。
周拓亲他的嘴,手从他的腹沟摸到,就是不碰他发的,“你以前不是叫我阿拓吗?”
霍云蔚任由他亲,右手伸到后,把周拓插在他后里的东西了出来,竟然是个婴儿手臂细的竹筒。
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霍云蔚撑着周拓的肩,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问:“我睡了多久?”
他慷慨极了,慷慨到当他俯住霍云蔚的了一会儿,后者还反应不过来。
那个小凸起,一边在他耳边笑个不停。
“二十多分钟。”周拓按着他的后脑,在他上了又。
他咽下嘴边的“有点恶心”,斟酌着说:“让我不好亲你。”
他的那被撑得很开,出的瞬间,热的温泉水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激得他发麻,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霍云蔚觉得这个姿势又娘又肉麻,但是他实在懒得动,于是随周拓去了。
“去水里吧。”他被挑起了兴致,懒得和周拓计较,主动说。
他大大咧咧地翻过来,在周拓眼子底下自,只是手臂酸痛得不行,起来怎么都不得劲。
霍云蔚最烦他装模作样地说话,“怪谁?明明房间里有专门按摩用的油,你非要拿这东西。”
“害羞你大爷,”霍云蔚白了他一眼,“不就是叫个名字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阿拓阿拓阿拓……”
“喂,帮帮我。”他自暴自弃地甩开手,用完全不是请求的语气向周拓请求。
他被周拓抱在上,不用担心溺水的危险,没几分钟就闭上了眼睛。
“我不会帮你口的。”霍云蔚低声笑起来,他骨子里其实又纯情又别扭,所以还是第一次在爱时这么坦率地笑。
“叫谁喂呢?”周拓似笑非笑地问。
温泉水温度偏高,得人心旷神怡,特别霍云蔚高强度运动了一整天,浑肌肉酸痛,这么一,舒服得只想化在泉水里。
好在他的阴还没有要的迹象,多少保全了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