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输给的本能,”他哽咽了一下,“就算是我,就算……”
周拓的阴抵住他的口的时候,他有一瞬间的害怕,那东西那么、那么,可是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他搂住周拓脖子,双缠紧了他的腰,假装自己被情裹挟,其实清醒而甜蜜地期待着周拓的侵入。
“别哭。”周拓握住奚原的肩,去他眼中将掉未掉的泪水,叹息着说到。
周拓一定很痛苦,要是发情时的生理反应那么容易抵抗,抑制剂就不会成为Alpha和Omega的生活必备品了。
奚原艰难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勉强把衣服穿好,他想说“再见”,但是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你很好,你真的很好……”奚原强忍着泪水转,抬手抚摸周拓的侧脸,悲伤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物从他里离开,他感觉自己要被沉重的空虚淹死了。
可是周拓却在最后一刻恢复了理智,他口里念叨着一个男孩的名字,用强大的意志力抵抗着。
周拓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会是这样,如果当初他知了也许会怒不可遏,可是现在他只觉得唏嘘。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他一直害怕这么一天到来,不他的家世、能力、事业、外表多么出众,在周拓面前,他永远只是那个用不入的小伎俩勾引Alpha的低劣Omega。
“等等,”周拓抓住他细瘦的手腕,不让他离开,“算了……”
后来他被送到校医院,周拓不仅没有碰他,还贴地帮他穿上了衣服。
半推半就地被周拓剥光了衣服。
他被自己的沉默压垮了腰,半分钟后才缓缓直起来,他拉开周拓的手,向前迈了一步。
周拓缓慢地解开奚原的衣服,西装外套、衬衫、长、内、鞋袜,给足了他拒绝的机会,然而直到他把浑赤的奚原放倒在刚下过雨、有些脏污泥泞的草地上,后者都没有半点挣扎。
“什么都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想弄脏你。”
奚原顺遂的人生里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他清楚的知如果错过那次机会,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周拓。
“什么算了?”
如果奚原什么都不的话,他很轻易就能离开。
他卑鄙地扮演着被发情热烧得失去理智Omega,手脚并用地缠紧了周拓,并且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袭击苦苦挣扎的Alpha。
谁也不知他当时是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他蜷缩在床上什么都不肯说,校医、学校领导、他的父母都以为他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周拓甚至还在昏倒前安他没事了,但其实他只是陷入到深深的自我厌恶中,即使后来周拓忘掉了一切,他也再也不能坦然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