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可以不剪吗,您不是这里的监狱长吗,这点小事您就通一下吧。”儿子兰迪·海因里希跪在地上,他鼓起勇气,他用着近乎撒的口吻说。
“兰迪,你觉得你有说不的资格吗?你是来玛门监狱里接受改造的,而不是来度假的,你的发必须剪,而且等到新的金发长出来后,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将它再度染红了。”
儿子兰迪·海因里希实在是很爱惜自己的一红发,他喜欢红色的颜色,可以将自己和爸爸约翰尼·海因里希的发的金色区别开来,而且,他目前的一红发完全可以扎个漂亮的低尾,现在要被剪成寸,想一想就很丑。
“我说,兰迪,我要你,我的儿子。”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又复述了一遍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话。
为爸爸的约翰尼·海因里希可以随时从中抽,他不想当这座玛门监狱的监狱长就可以随时离开,他想要将不听话的儿子兰迪·海因里希关在玛门监狱一辈子,为儿子的兰迪·海因里希就只能沦陷在玛门监狱,当一辈子的囚徒。
“爸爸,我吃完了。”儿子兰迪·海因里希十分委屈的说。
“接下来,还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完你就可以回你的囚室里休息去了。”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说,“第一件事,你的发染得也太难看了,一红像什么样子,我要剪掉,监狱里的囚犯都是寸,你也不能例外。”
像是一条犯了错的狗,惹怒了主人,在被主人教人。
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说着,他已经从办公桌的抽屉当中拿出了一把事先准备好的剪刀,他一把扯起跪在他脚边的儿子兰迪·海因里希的那一长长的红发,他用剪刀咔嚓几下,红发剪掉了一大截,然后又咔嚓咔嚓,不一会儿的功夫,儿子兰迪·海因里希的发已经变成了红色寸。
五分钟后。
“你敢这样对你的父亲说话?”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的口吻冷漠,他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掌掴在了儿子兰迪·海因里希的右脸脸颊上,白皙的脸颊上立浮现出了一红的巴掌印,脸颊火辣辣的疼。
“兰迪,我警告你,过失杀人罪也可以变成预谋杀人罪,五年刑期也可以变成无期,我的孩子,你最好是乖乖的听我的话,好好的忏悔你的罪过,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你永远也别想要离开这座玛门监狱。”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冷言威胁。
“您不能这样,我是您的儿子,这样是乱,是背德,是不健全,我不要……你这个变态!鸡犯!”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好了,第一件事完成了,我们赶紧接下来的第二件事吧,第二件事,兰迪,我要你。”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的口吻还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好像是在谈论明天早晨该吃什么一般的理所当然。
“很好。”监狱长约翰尼·海因里希也正好吃完了他的那一份食物。
水泥地上一堆红色的碎发,那是儿子兰迪·海因里希的过去,过去如此轻易的舍弃,而他的新生却是漫长而痛苦的屈辱的,令他无数次在深夜痛哭,懊悔自己入狱前为什么要同爸爸约翰尼·海因里希作对,为什么有胆子想法设法惹他生气。
儿子兰迪·海因里希的情绪有些激动,泪眼灼灼,碧绿眼眸眸底的眼泪都快哭出来了,他实在是有些难过,他从小到大,他一直希望爸爸约翰尼·海因里希能够多陪陪他,多注意到他,他希望爸爸能爱他。可现在,爸爸就是这样“爱”他的。
“爸爸,您说什么?”儿子兰迪·海因里希抬起来,他的绿色眼瞳正对上他的爸爸约翰尼·海因里希的绿色眼瞳,父子二人的眼睛是如此的相似,父亲的绿色眼眸更加狭长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