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怎么玩都不会坏。
口红外翻着,不停向外出一稠的,随着带的抽打溅到地上各。
浪汉狠抽了几下,看到那小糜烂成一团烂肉,方才仁慈地停下了手。
“翻过来,我要你的孔。”
男人呜咽一声,的剧痛让他没有力气再任何动作。浪汉便一脚踢在他的两中间,将他踢得翻倒在地,出前面的官。
一颜色粉的小巧鸡巴。
但这个鸡巴和常人的略有区别,中间那个小小的孔足有一指宽,正淅淅沥沥地朝下淌着水和,仿佛坏掉的水龙一般。
“不不……别这里行吗……”男人带着哭腔求饶,两条长却乖顺得打开,任凭浪汉怎么使用。
“贱母狗,嘴上说着不要,鸡巴都立了起来。”
浪汉蹲下捻起那小东西,没有丝毫,直接地将糙的中指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慢点……”男人双剧烈抽搐,纤细的手指抠着地面,指尖都蹭破了些。
他的昨天就被人过了,边缘撑裂几个小口,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里面还在红发炎。要是再被插一次,恐怕这段时间都会一直在失禁状态了。
他已经不会为失禁而感到羞耻了,只是有人会嫌他这样脏得恶心,寻些奇怪的东西进里堵着。要是普通的还好,他还能爽一爽,但要是进石块什么的,就有点麻烦了,取出来会很艰难,而且真的太痛了。
“妈的,孔都这么松了,真是个烂货。”浪汉手指残忍地抽动了几下,就要把第二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空旷的楼里响起了脚步声。
浪汉像僵着一动不动,表情还停留在辱骂的那一刻,仿佛被摁下了停止键一般。
脚步声越来越近,半分钟后,一个型高大的男子从烂尾楼的楼梯间里走出。
“你是林策之?”
他客气地问。
林策之小口息着,强忍着下的剧痛用最驯服顺从的语气说。
“是。主人。”
这不是一个良好的见面场景。他的新主人对他的第一印象一定很差,说不定会很快遗弃闲置他。
希望这次不要被放进厩场景里,种的鸡巴实在太大了。
他的新主人让那个浪汉开,蹲在他的面前仔细打量着他的,沉默了许久后,低声问他:“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