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说辞科莱克听他讲过好几遍。
青年眼睁睁看着科莱克脱掉衬衫扔过来,遮挡他的视线。
科莱克笑出声:“不妙,完全了。”
青年夹紧括约肌,科莱克难耐的哼出鼻音,卡在青年侧腰的手掌向肉,抓握,“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拒绝再来一次。看不见让你格外有感觉,你还喜欢被言语威胁,暴对待。”
他被科莱克抱坐到置物桌,适应一阵才张开眼睛。灯照亮科莱克汗的锁骨和膛,结实的腹肌光影闪烁,淡色蜷曲的发贴紧他泛红的会阴。视觉冲击挑逗得青年内痉挛,科莱克着单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掐住青年的腰,语调轻佻勾人,“再来?”
灵魂仿佛被一脚踹飞。
。他们脸颊相互挨蹭,汗水浸彼此鬓角碎发。青年左手臂环住科莱克肩颈,右手还在摸索纽扣,科莱克毫不留情开始耸动。
“没、没有!”青年好似不过气般急促呼,“开始他着面罩,后来蒙住我的眼睛,就像这样把我按在办公桌上强暴。”
青年扒住科莱克肩膀起伏哼叫,汗珠混合生理泪水滴落。他抖着手解开科莱克衬衫纽扣,肤布满汗水,升高的温扩张细孔,散发出郁的男荷尔蒙。青年用力入这气息,间溢出颤音。科莱克偏咬住他下,在黑暗中调整位置探出尖,青年住,交缠,下面进最深野碾压。
“不行,我……”青年混乱的解释,“我在银行自己的办公室里被袭击过,有个抢匪要我开保险库,啊!”
拱颤抖,青年好半晌才回神,发现自己在哭。科莱克还在他内,用鼻尖磨蹭他脸颊和侧颈,“没事吧?”
“没事,太舒服了。”青年手脚还在抖。科莱克轻笑,让他闭眼,抬手找找电灯开关,青年从门框摸到墙,碰到突起物,按压下去。
“饶了我吧。”青年双手环住科莱克脖子,“明天是银行结算日,你会搞得我没力去应付那些大客……嗯,再这样待一会儿。”他用手指梳理科莱克凌乱的银发,“真不可思议,只有跟你,我才能全心投入。上周末跟我过夜的家伙,干到一半我已经开始考虑预算表。”
原来如此。
科莱克点燃薄荷烟。
有这么一个男人,穿过人来人往的银行大厅,说不定还和职员打过招呼,毫无阻碍的进入私人办公室,等待青年回来期间好面罩,当青年踏进办公室,立即反锁房门,命令青年脱光衣服,蒙住眼睛,将无法反抗的青年推倒在办公桌上,完事,什么都没拿就离开。
年轻人深棕发色,臂弯里抱着块雪单板,拥有极限运动爱好者的强健与狂野。他与青年站在一起,谁也不会忽视两人五官轮廓的相似。
察觉到青年内猛烈绞紧,稍稍松弛又持续绞紧,科莱克直接把他推倒在桌面,有些担心置物桌太让他不舒服,青年蓦然松手护住自己,面孔涨红,“不行,我会死,啊,这种姿势我要疯了!”
直到他去青年所在的银行办理业务,围着科莱克的职员们朝一位年轻人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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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科莱克边动边问,“他是怎么说服你听话合作的?打你了吗?”
开始科莱克以为那是被求生扭曲的癖。
科莱克拉开他两条,绯艳肉痉挛着挤出汁水,前端残留白浊的高高立。
扭曲的,是既无法彻底切断,又无法顺利发展的关系。